“没害怕,就是有点羡慕。”
“羡慕她和离?”卫宴挑眉,眼里带了几分危险。
容疏:“……羡慕她有钱,睡觉睡觉。”
再不睡,身边的男人又要蠢蠢欲动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她不想明日出个爆炸新闻——指挥使夫人累死在床上……
第二天,容疏起得比方素素还晚。
她挥手拂开放在自己鼻尖的毛茸茸的东西,眼睛还没睁开就笑骂道:“卫宴,你别闹,我要睡觉。”
“哪个是卫宴?”方素素笑语嫣然。
容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道:“干啥?”
不对,卧槽!昨晚是方素素的洞房花烛夜啊!
“你怎么来了?”容疏瞪睁开眼睛。
“我看你洞房花烛夜还差不多。”方素素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意有所指地道。
容疏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藏什么?我都看见了,我又不是来捉奸的。”方素素翻了个白眼。
容疏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挺好?该不会是姜昭不行吧。”
“你不行才是真的。”方素素哼道,“怎么,睡一晚上就该爬不起来了?”
容疏:“那不得大战三天三夜再出门?”
方素素恨得捏了她一把。
容疏把她撵到一边坐,自己遮遮掩掩地起身穿衣服。
方素素大大方方地看,啧啧道:“卫宴可真是个手黑的。”
容疏不理她。
方素素托腮靠在桌上,慵懒之中带着别样的风情。
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了。
她对容疏道:“有件为难的事情,要来求你帮忙。”
“说吧。”容疏三两下就套上衣裳,熟练地系上腰带。
左慈听见屋里的响动,带着月儿端了水进来伺候容疏洗漱。
她见不得容疏衣裳穿得随意,上前帮她整理衣裳。
容疏像个残废一样,任由她摆弄。
“你帮我去大相国寺还个愿吧。”她对容疏道。
容疏:???
这事也能帮忙?
她怕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