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旁候着。”
姜少白不是拿捏她,而是确实可能随时都会想起什么,需要问她。
文夕:“……”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看着她满脸不忿,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姜少白竟然幼稚地愉悦了。
“怎么,文夕姑娘有话要说?”
文夕心里这个气啊!
——混账东西,别有一天落在她手里,否则看她怎么奚落他!
“没有。”
“那我怎么看文姑娘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想吃薄荷梅子了。”
姜少白愣了下。
薄荷梅子?
那不是他喜欢的?
他刚才回家换衣裳,还揣了十几颗在荷包里。
现在,荷包正取代丢失的钱袋,挂在他腰间。
这是和他讨吃的?
果真是个小女孩。
姜少白解下荷包递给她。
文夕看他如此,反而不敢接了。
姓姜的如此好说话,感觉有陷阱。
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
“文夕,你在干什么!”文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十分严肃和不悦。
文夕:完了完了,亲娘来了。
她讷讷道:“娘——”
姜少白:???
她娘来了?
是不是误会了,以为他们在私相授受?
这倒是误会了。
罢了,他年纪大,他来说吧。
可是没等他开口,就听文凤道:“姜大人给你荷包,你为什么不接?你爪子呢?是不是要我剁了!”
姜少白觉得自己也算见多识广,但是还是被这母女俩彪悍的风格弄得无所适从。
他手拿着荷包,收回来也不是,递出去也不是。
可怜的姜大人,没想到为数不多的犹豫用在了这里。
文夕一改之前的爽利,脸色通红,扭扭捏捏地道:“娘,事情不是您想那样的。您看他这年龄,做我爹都够了……”
您不能病急乱投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