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李氏嗔怪道,“当初要是知道这个方子,我是不是,还能再生一个……好歹和渐离是个照应。”
王嬷嬷哭笑不得。
她来李氏身边的时候,卫宴还小。
但是那时候,卫东学就已经远在西北来。
在之后的几年里,卫东学也仅仅回京一次。
李氏想要怀孕,真的不容易。
“算了,不说那些了。”李氏道,“这药靠谱吗?别把人吃坏了。”
“老奴也不确定,”王嬷嬷道,“但是之前听说的几个人,用了都生儿子了。还是慎重些吧!”
“对……”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李氏心里痒。
她做梦都梦见,容疏给她生了一个白胖白胖的孙子,醒来之后还遗憾,没有在梦里多抱孙子一会儿。
李氏的心情很是矛盾纠结。
她觉得和容疏说这件事情的话,会讨人嫌,会给容疏带来压力。
但是这么好的生儿子的办法,容疏不知道的话多可惜。
她不放心,就让王嬷嬷带着她,去一户据说用了药,如愿以偿的人家家里去打听。
结果人家孙子都五岁了,满院子跑,一口一个“祖母”,李氏看得十分心动。
李氏大为心动,跃跃欲试,但是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再说姜少白,内心焦灼地等着文凤的回信。
他回去后一晚上都没睡好,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拒绝,一夜竟然做了好多次同样的梦。
梦里他想挽回,想解释,但是却像被点了哑穴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姜少白心烦意乱,干脆起来批阅公文。
可是手下这些混账东西,都写了些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呈上来的。
直到上朝时间到了,他才梳洗,换上朝服去上朝。
上朝同样让人烦躁。
那些老东西,都在扯什么皮。
食君之禄,给君添乱。
都撵回家养老去。
还好有老师匡扶朝纲,从前觉得老师太过犀利,咄咄逼人,很容易招黑。
现在才觉得,喷喷更健康。
给老师点个赞。
就是高无忌到底在喷什么,他其实根本没过脑子。
姜少白看了一眼站在皇上身后,腰背挺直,面无表情的卫宴,也有点磨牙。
没什么,就是嫉妒。
按理说,卫宴这鬼畜名声,应该让女人退避三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