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手也发胀,之前她手上套了个小戒指,这会儿觉得很难受。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容疏飞快起身,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肿成猪头的模样,不由无语。
她过敏了,而且很严重。
左慈道:“姑娘,是不是昨天晚上您去灵堂,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容疏心说,难道是香料过敏?
不管什么了,她给自己开了个药方,喊昭苏帮忙抓药煎药。
虽然有点丑,但是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左慈替她整理床铺的时候,忽然道:“姑娘,昨日卫大人直接躺在您床上,会不会和他也有关系?”
容疏:“……不能吧。”
卫宴竟然被嫌弃了。
不过她还是去床上检查了一下,还真发现了一些粉状的东西。
昭苏买完药回来,气喘吁吁地道:“姑娘,这下可坏了。”
“怎么了?”
昭苏低头不看容疏那惨不忍睹的脸,道:“卫大人和您症状相似,都不好意思来看您了。”
容疏:“……你让他来,我给他看看。”
大家都是猪头,谁也别嘲笑谁。
等她看到卫宴的脸时,实在没忍住笑了。
卫宴也嫌弃她:“丑。”
容疏把药分了他一半,还和他碰碰碗,“来,干了!”
卫宴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此生没有缘分喝合卺酒,有的只是这等苦药。
“你昨天的衣裳脱下来洗了吗?”容疏问。
“还没有。”卫宴喊人把衣裳找来。
容疏在他衣裳上,果然也发现了那种像花粉一样的东西。
“可能是在哪里沾的花粉。”容疏道。
之前她没有花粉过敏,这次不知道怎么不合适了,竟然过敏了。
或者花粉只是巧合,承平公主屋里的香气才有问题?
可是别人似乎也没事。
不管怎么说,她和卫宴,也算同患难?
“那晚上可以?”卫宴问。
“行,这算点什么?”
不就是过敏吗?
轻伤不下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