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燕王?齐王?”
卫宴点头:“最大可能就是他们。”
容疏心惊肉跳:“倘若这样的话,就不止卖官鬻爵这么简单了吧……”
背着皇上培植自己的势力,真是好大的狗胆。
皇上倘若知道,那还不得被气死?
他还好好活着呢!
皇上最忌讳这种事情,之前倒霉的楚王,不也是被怀疑有不臣之心吗?
这简直,是一票否决。
“应该不是秦王。”容疏道。
那是一条咸鱼,躺得不能再平了。
卫宴却道:“每个人都不能被排除,否则很可能走了弯路,都要查。”
“也是。”容疏道,“那你真的太累了。”
夜以继日地查案,不仅身体累,精神更累。
因为涉案的嫌疑人,要么是高官,要么是皇亲,一不小心,自己就粉身碎骨。
卫宴这个指挥使,真不是人干的。
虽然想着抽身出来,但是干得太好,皇上看不上别人,不会轻易放卫宴的。
其实她还怀疑过王瑾。
但是王瑾要那滔天的权势做什么?
总不能是他想做皇帝吧。
不,不会。
如果他真的想,那路线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至少,他得握住大权,大肆扶持发展自己的势力。
但是目前为止,并没有。
他倒是善用卫宴,但是也倚重卫宴,对旁人则没有多少拉拢亲近之意。
所以,从这个角度讲,王瑾应该没有这个动机。
“这是我该操心的。”卫宴伸手揉了揉容疏紧皱的眉头笑道,“其实,也不过是寻常而已。”
“嗯,保护好自己。”容疏道。
“放心,快睡吧。”
“今儿不困,高兴。”容疏道。
她发自肺腑地为素素感到高兴。
卫宴哭笑不得:“高兴也得睡觉。这会儿已经很晚了,明天不要着急,晚点再去医馆。”
“那可不行。”容疏道,“我答应了人,早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