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了半天,容疏也不相信。
容疏到底脱了他衣裳,检查过了才放心。
“没事就好,把衣服穿上等我,饿了就先去隔壁买点包子吃,等我哈。”
容疏连忙跑了出去。
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她呢!
卫宴:就这?
所以,脱了他的衣裳之后就不用负责了?
他就说,容疏怎么变得这么豪放了。
原来是他想多了。
也是她,想多了。
见到容疏,和她说了话,即使是无关紧要,甚至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他也觉得,胸中那股难以言说的郁郁之气纾解了很多。
他穿好衣裳,没有出去,而是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坐在窗前默默地看着容疏忙碌。
容疏等半天也没见这人再出来,还以为他在里面睡着了,叮嘱月儿道:“去看看,还有没有里脊肉了。买块里脊,你都切好准备好东西,我忙完了给……做糖醋里脊吃。”
卫宴听了这话,糖醋里脊还没吃,心里已经是甜的了。
即使她那么忙,那么疲惫,也依然不忘了“娇惯”自己。
患者始终不见少,左慈便出去劝外面的患者,等下午再来。
就这样,容疏还又忙了半个时辰,总算有了喘息的时间。
其他的饭菜都是从酒楼叫的,她飞快地做了一个糖醋里脊,然后开饭。
卫宴自己承包了那盘糖醋里脊。
“皇上果然是个好人。”容疏给卫宴夹菜,高兴地道。
这是她能设想到的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嗯,我可以在家多陪陪你,娘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卫宴笑道。
容疏想了想,“那就铺床叠被吧!”
这里面的暗示意味太强烈,卫宴挑眉笑道:“定然让娘子满意。”
容疏大笑。
卫宴又问她,“医馆里怎么这么多人?”
大家怎么都病了。
容疏道:“你没发现,来看病的多是老人和孩子吗?今年秋天来得格外早,一场大雨之后直接就冷了,所以不少人染了风寒。”
气温应该还能回升一点,但是这几日,确实有点太冷。
“而且我研制出来预防风寒的药,”容疏一脸求表扬的神情,骄傲得像个孩子,“供不应求,一副药,可以赚十五文,今天你猜买了多少副?三百多!”
一天赚了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