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为了劝酒,有人能连杀三个美姬。
穷人娶不到媳妇,但是对权贵来说,女人如衣裳,常换常新。
谁会心疼一件衣裳呢?
因为卫宴还没有查到茶茶所说的那个地方,容疏有时候就喊茶茶来说话。
茶茶每次都很惶恐。
看起来,容疏的下马威,后劲很足。
容疏对她笑,茶茶更慌,连月儿都看笑了。
“你胆子这么小,为什么会选中你?”月儿问。
茶茶声音细细的,“因为我打扮起来像夫人?”
“可是你现在,也不像了。”月儿道,“就不怕你之后露馅?”
刚开始还挺像的,至少有个五六分,但是现在,就看不出来了。
“不会的。”茶茶道。
她会化妆。
只要她想,并且敢。
可是现在,她不想,也不敢。
容疏却来了兴趣,“来,你弄给我看看。”
茶茶还以为容疏在试探她,忙下跪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之前嬷嬷教导她,要和容疏打擂台,而且卫宴喜欢独立自主的人设,所以她自称“我”。
但是现在,完全不敢了。
即使容疏强调不必如此,她也害怕。
容疏:“……我还需要试探你吗?”
茶茶:“……是。”
不需要。
她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多苟且些时日,只能依仗容疏。
卫宴见了她,就像见到苍蝇蚊虫,眼神里满满都是厌恶。
茶茶特别怕他,总觉得他像从前大院里的打手,一言不合会对她动粗那种。
“我们月儿要出嫁了,你教教她,以后把我们小徐大人,迷得神魂颠倒。”
月儿脸色通红,跺脚道:“夫人!”
茶茶睁着她无辜又愚蠢的大眼睛,惊讶万分地看着容疏。
然后她红着脸点头:“是。”
容疏:“……你,是不是想歪了?”
茶茶脸更红了:怎么,夫人,您说的不歪吗?
容疏捶榻大笑。
“那个呀,你教我就行了,我脸皮厚。”笑过之后,她一本正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