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白的心态是:来,你说说,我到底要看看,我比卫宴少什么。
他不服。
可是文夕不说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道,“总之,不合适。”
姜少白今日偏要较真。
他黑着脸问道:“你把话说清楚,比起卫宴,我没有什么?”
他可听说了,文夕之前对卫宴有意。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无情无义?
难道就是因为他比卫宴略略年长了那么几岁?
他也没白年长,他比卫宴官职高,更受人敬重,好吗!
“没,没什么……”
“你说清楚,我不怪你。”
“那您也别生气。”
姜少白人也还行,就是太爱生气了。
可能人上了岁数,都爱计较。
看那些每天在菜市场,为了烂菜叶子打架的老头老太太就知道了。
“不生气。”姜少白磨着牙道。
文夕小声嘟囔:“我怎么觉得您以为开始生气了呢?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您没有夫人。”
姜少白听了这话愣住了,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没有夫人怎么了?
他就是因为没有夫人,才跟她提亲啊!
“卫夫人,人可好可好了。”文夕道,“不把我当外人,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记着我,还给我做新衣裳。”
姜少白:“……”
做了他的夫人,那些就不用别人给了。
她可以反过来送给别人。
文夕表示,她不想给别人,她就想被给!
姜少白不得不承认,这点他确实和卫宴比不了。
郁闷!
不过眼下也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查案最要紧。
证据在张怀这里就断了?
不,他没有那么好糊弄。
姜少白又召集了其他仵作来,问他们有没有听说过铜萝草。
文夕在外面廊下听着他一个个问话,忍不住噘嘴对身边的母亲道:“您看看,姜大人不相信我呢!”
哼!
迟早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