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道殿下是像保全我等,但若殿下需要,事关永夜皇朝安危,殿下大可不必顾及我等。”
“若真有那日,本王也没心力顾及你们。”
辰瞑老扎心了。
“没人会在乎你们的生死,但,白白送死,毫无价值可言。”
辰瞑二次扎心了。
“太子那边可有动静?”
“太子那边与国师走得很近,一如往常,只是最近急切了许多。”
“看来不无辜啊!”
想他夜寒渊在六界纵横三千余载,竟是险些折在了一个凡人的手上。
真是耻辱!
“属下今后会加派人手盯着太子动向。”辰瞑立刻响应自家殿下。
“蠢货一个,掀不起什么风浪,不必浪费人手。”
活不长的人,没必要浪费时间和精力。
辰瞑内心绝望的呐喊。
三次扎心了……
“殿下,到了。”
夜寒渊微微一抬眼,便由辰瞑搀扶着下了车,进入殿内。
面见永夜帝君,夜寒渊亦是站的笔直,丝毫未有要见礼的意思。
“永平王殿下面见帝君,身为臣子,该有的礼数还是……”
国师看似不经意的提醒。
“渊儿面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永夜帝君见夜寒渊虽是站的笔直,可面色苍白如纸,仿佛重病在身一般。
“寒渊不才,前段时日造人刺杀,险些不敌,适才重伤。”
“来人,看座。”永夜帝君的那个殷勤。
看的国师的眼睛都直了。
这永夜帝君也太没脾气了,就知道惯着永平王。
夜寒渊也不扭捏,直接坐了下来,辰瞑就在夜寒渊的身侧候着。
顺道还给夜寒渊盖了条毯子,别着了风寒。
夜寒渊时不时的咳嗽两声,以示病重。
妥妥的一个病弱美男子的形象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