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谨言将车开进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停进写着“员工席”的停车格里。
他没有熄火,反而输过身手搭在椅背上,不悦地瞪着姜宁兮,质问:“说,为什么突然跑来找我?”
“墨离枭,我想你了。”姜宁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一股欣喜居然占据他的心头,他恨这种感觉,他更恨自己竟然因为她这句话,怒气因此消了大半。
薄谨言板起脸孔:“别叫我墨离枭!”
“老公,我想你了。”
比起想,她更害怕他再出事,更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薄谨言眉头一皱,将车子熄了火。
他霸道地将她拉下车,拽着她的手腕,往电梯口走去。
刚进房间。
强烈的力道撞上身后墙壁,如果不是这房间的墙壁以高级木质材料装潢,姜宁兮的背脊恐怕已经断成两截。
“唔……”她猛颤着眼睫,似乎不明白为何薄谨言会如此激烈需索。
姜宁兮被压在墙壁上,只能攀住他的肩头。
唇上激情的吻啄,让她的呼吸越渐稀薄。
急促呼吸与起伏的酥软接连引发薄谨言满腔欲望。
清脆的棉布撕裂声清晰地传来。
身下突来的冰凉感让姜宁兮倒抽了口冷气。
薄谨言修长厚实的掌罩在她身上,将她的身体撑高,她的双腿必须攀在他腰际以防止自己向下滑。
薄谨言大手一扬,扯下她身上这套连身运动短裙。
她的身上仅剩纯白内衣裤,而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平坦的肚子上,一阵酥麻伴随疙瘩反应在皮肤上,她不禁颤抖、推拒。
这不是她来找他的目的。
“墨离枭,放我下去。”
“别让我说第二遍!”
“老公……”
他啄吻她娇嫩的肚皮,轻轻吮咬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些许惩罚。
“老公!”姜宁兮无力地攀附在他肩上,一副欲晕厥的模样。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吗?”
姜宁兮猛然推开他,双脚踏地踉跄了几步。
她抓起地上已经撕破的衣服拥在怀里遮掩,振振有辞:“我是想你,不是想这个。”
薄谨言走进起居间,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一派优闲地看着她:“你又去了那家私家侦探事务所?”
姜宁兮站在沙发后头,借着沙发来挡去身上单薄的穿着,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丝不挂。
“你整整失踪了两个月……”她蹙起眉头。
语气活像是长时间见不到老公而抱怨的怨妇。
五年了,她其实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薄谨言撑着脸颊,以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
“所以你认为我必须向你报告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