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玉他男人怀疑阮红玉给他带了绿帽子,在阮红玉家里找到男人的东西,把她痛打了一顿。
打得老惨了,估计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原来看着阮红玉挺老实的,没想到私底下那么放荡。”
楚凌眉眼一弯,感觉老提神了。
阮红玉,这才刚刚开始!
“那个男人打完人还扬言要退婚,你婆婆过去照顾阮红玉了。
而且最近我发现一件怪事儿,你婆婆不哭了哎!
这几天,我都没听到她哭。
昨天她去村长那里放赖,不肯分家也没哭。”
张洪秀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双眼都在冒光。
“她不是我婆婆!”楚凌坚决否定,坚决不跟陆家扯上关系。
他和陆振南只是纯洁的医患关系。
不过阮红玉的男人要退婚,这事儿可不行。
“嗯!”张洪秀点点头,她知道楚凌心里的结。
她和陆家隔得太近了,陆家的事情她都知道。
包括那天二赖子拿钥匙开陆家的门……
张洪秀摸摸脑袋上的蝴蝶结,高兴得找不到北。
托嫂子的福,她手里有点钱了。
李杉让她去供销社把头花买回来,她还没来得及去,嫂子就给她捎了一个比那个头花好看一百倍的蝴蝶结回来。
跟嫂子头上戴的那个差不多。
她每次出门,都被人拉着问是哪儿买的。
陆倩看到她的头花,双眼都冒绿光。
她今天第一次去镇上买菜,特意给嫂子打了一瓶酒回来。
昨天晚上她起来上厕所,看到嫂子一个人坐在厨房喝酒。
她还以为嫂子不开心,想劝她。
结果嫂子告诉她,她好着呢。
她就喜欢在下雨的晚上读书喝酒。
嫂子就是嫂子!
这习惯她听都没听过,想都想不到。
不大一会儿,陆振南就回来了。
张洪秀将柴架在灶里,十分识趣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