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渴,渴。”同事们赶紧站起来,双手接过桑时西递给他门的汽水。
总之,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们很拘谨吗?怎么,是不是我来了让大家感觉不太自在?”
“不不不。”众人摇手:“太自在了。”
林羡鱼捂脸。
她就知道是这个情况。
她把桑时西拖到一边:“算了,我们还是去散散步吧,感觉你一在他们连呼吸都不敢了。”
“我是阎王爷么?”桑时西好笑地问。
“那倒不是。”
“我一直都是笑的啊。”
林羡鱼摸着下巴打量桑时西,是啊,桑时西一直表现得很和蔼可亲啊,为什么同事们还是这么害怕他?
她冥思苦想:“对了,你刚才跟他们说话干嘛总是反问句?不坐下吗,不吃肉吗?不渴吗?你觉得你这样亲切吗?”
“所以,我现在不但得跟你亲切,还得跟你的同事们也要亲切吗?”
“那不然呢?”
桑时西眯眸凝视林羡鱼:“林医生好像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啊。”
“不讲吗?”
“讲。”桑时西把林羡鱼拉进怀里,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你是我见过的,最讲道理的人了。”
“那是。”
林羡鱼和桑时西坐在草地上,她窝在桑时西的怀里,看着天边的太阳一点一点沉下去。
傍晚了,天就要黑了。
天天这么忙碌,偶尔这样放松一下也是挺好的。
“对了大桑,从明天开始起,有个脑外科医疗团队要来我们医院,我想申请加入。”
“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桑时西惊奇地低头去看林羡鱼的眼睛:“林医生终于意识到她还有个老公了。”
“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没征求过你的意见了?”
“你刚进医院就报名山区支援去了半个月,你跟我说了吗?”
“说了。”
“好像说是去研学吧?”
“我怕你说地方太苦不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