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得此丹药,想必不久,修为都会有所突破。
而此刻,林焰的目光,落在杨主簿身上,似有问询之意。
杨主簿知道他的意思,当即应道:“属下每月都会从临江司的公账里,拨出五两银子,交到邹进的家人手中,以作家用。
”
接着,又听杨主簿说道:“邹进的孩子,目前也在咱们临江司当个杂役,闲时跟着我读书认字,协助处理卷宗……”
林焰闻言,稍微点头。
而杨主簿继续说道:“郑流的母亲,在开春时离世了,他此前断了条腿,韩总旗使亲自安排,将他转到外南司,负责仓库的出入账册。
”
韩征叹了一声,说道:“今日他也想来迎接的,腿脚不便,我便没有答应。
”
“安排妥当就好。
”
林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此前我离城办事,担子都交到你们身上,是你们替我尽职,出了伤亡,若不能安排妥当,我于心不安。
”
他这样说来,拍了拍杨主簿的肩膀,道:“有劳你费心了。
”
杨主簿正色道:“五爷言重了。
”
孟炉起身来,躬身道:“五爷待我等亲如手足,今日能为邹进安排后事,为郑流安排余生……往后,为五爷效力,纵然身死,亦无后顾之忧!
”
他看向其余小旗,神色肃然。
这些小旗,最早是他在城防的下属,失去过城防守军的职位,凡事畏首畏尾,今日正好借此鼓舞人心。
“都去做事罢。
”
韩征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随后,他来到林焰身侧,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一去,不过短短数月,竟然成了此等功绩,足以福泽万世,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
“言重了,当初若没有总旗使的提携,凡事诸般庇护,多次传法赐功,我在修为低弱之时,怕就遭逢劫难了。
”
林焰敬他一杯,笑道:“人在微末之时,通常最易夭折,您老人家亦师亦父,护我走过弱小之时,方得今日!
”
“好好好……”
韩征哈哈大笑:“你有此等功绩,得圣师之名,仍记旧时情分,我没看错人!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什么?”林焰错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