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焰平静道:“陆公觉得,此人该杀否?”
“该杀。
”
陆公抚须一笑,说道:“难怪韩总旗使,对你如此看重,跟他年轻时,果真性情相似。
”
他看着林焰,说道:“你这临江坊掌旗使的任命,原本也到最后一步了。
”
“但因为杀戮过重,监天司内城总楼的高主事,对此颇为不满。
”
“他提议撤下你的掌旗使一职,贬为内城牢狱的一名行刑官。
”
陆公这样说来。
韩总旗使补充了一句。
“通俗来讲,就是刽子手。
”
“……”
林焰眼睛微亮,心头大喜。
却又听得陆公摆了摆手。
“这是个伤神、败身、折寿、损福的苦差事。
”
“韩总旗使,托老夫去内城,亲自见了你监天司的最高指挥使,已说服了他,仍然任命你为临江坊掌旗使。
”
“不必道谢,只是见你嫉恶如仇,为人正直,确实难得。
”
“……”
林焰眼神变得复杂。
这老人家,简直坏我大事!
他心下颇感无奈,却也知晓人家一番好意。
而且事情已经定下,也多说无益了。
“许青,带他去库房,领临江旗。
”
这时,韩总旗使招了招手,将身旁的青年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