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妈妈拿刀挥的,我怕扎到叶秋词,便自己用手接到了。”
墨祁深听到阮乔的话,浑身冷的像快冰:“谁弄得?”
在墨祁深没问之前,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反正她受过的伤,总要从周恒身上照过来的,可当墨祁深问着问着。
她心里反倒是越来越委屈了:“周恒和阮娇娇。”
她以前看过一个小故事,大概是说孩子受伤的时候,没人安慰的时候是最坚强的。
反倒是有人安慰,眼泪会掉下来。
以前她觉得这个故事有点扯,现在自己反倒是像故事中的小孩。
墨祁深把名字记在心中,脸色阴阴沉沉。
他把车子开得极慢,但路程是固定的,还是到了阮家。
“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不要自己扛着。”墨祁深下车,拉着阮乔说道。
阮乔不自在的点头。
“我走了,困了。”佯装很困的样子大哥哈欠,朝着阮家跑去。
阮家的其他人还在医院没回来。
阮乔回去从新给包扎好的伤口打开,从空间里拿出来特制的药,洒在手心。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阮乔犹豫一瞬间,拿了纯净水吧药冲下来,留了些没愈合的伤,重新缠上绷带。
让佣人进来把床单被罩屋子里消毒清洁了一遍,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重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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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到学校便是四校联考。
陆厌看一眼打哈欠的阮乔:“你昨晚不是睡挺早?”
阮乔闭闭眼:“半夜又被折腾醒了。”
陆厌脑子里划过一堆黄-色废料:“你昨晚和夜亦枫小舅舅在一起?”
阮乔没反应过来,应了声:“嗯。”
一会了,觉得事情不对,看一眼陆厌,他正一脸猥琐的笑。
阮乔拿着书在他脑袋壳上敲了一下:“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陆厌也不觉得疼,笑眯眯的:“师傅,他病好了?”
阮乔气得拿了好几本书砸在陆厌身上:“把你脑子里那些垃圾清出去!我俩没啥,别胡思乱想。”
就冲着阮乔这反应。
陆厌也不相信没关系。
不过还是没戳破阮乔,拿了笔袋给阮乔:“这是考试要用到的,你就在咱们班,我要去二班了。”
阮乔挥手,搬着自己的桌子到第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