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
“诶?你别用这种慎人的眼光盯着我,我胆子小经不住吓得”花花嘟着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也没些什么,实际上就是在莫骞灭了平遥县的时候我便就盯上了你们揽晓阁。”
花花见秦言不张嘴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一勺药喂了进去,“良药苦口嘛!”
秦言总是对自己冷眼相看,也不知道那眼睛里是不是结了冰棱子。
强制性的捏住她的脸,花花将剩下的药也给她灌了进去,“娘子好好喝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呦”
花花说的话虽然温柔至极,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狠辣无比,当他松开手时秦言脸上被捏出了道道红痕。
“别瞪着我啊娘子,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花花从来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平遥县,,,”秦言擦拭掉嘴边残留的药汁,“你是因为临王府?”
平遥县长的靠山是秦项,如今秦项已经死了,可他背后的人临王还在逍遥法外。
“真不愧是秦阁主”花花拍手叫绝,“这都猜到了,我还得多谢秦阁主帮我解决掉了秦项呢!”
“所以你的真是目的是临王,,”秦言勾唇一笑,“其实你不必绑了我的,咱们可以合作。”
“合作?现在便是了,等我娶了你,你的揽晓阁便作为嫁妆送给我了,利用你的势力何乐而不为?”花花将药碗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秦言抬手不断捏着自己的脸颊,良久,她将手放下问道:“你觉得我与寻常女子又那些不同?”
花花倒没想到秦言突然问起了这个,不假思索的说:“你堂堂揽晓阁的女子怎能和寻常女子想比!”短短几年便建起了揽晓阁,可见此人心思有多灵巧。
“所以你觉得我会因为嫁给你了便委身于你?再说了,我揽晓阁的人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你觉得他们会任由我受制于你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不假,但是人心所归的毕竟还是秦言。
秦言挑眉俯下身拍了拍旁边的凳子,麻毒尚未完全消退,此时做出举动还略有些僵硬。
“坐下来,我们谈谈合作。”
待花花入座,秦言将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自己的脸颊看着花花,“合作伙伴需要坦诚相待,你先说说你的事吧。”
秦言模样慵懒,几缕青丝随意散在脸颊两边也不拂去,似乎是刚刚药喂的凶猛呛着了,眼里氤氲迷离透着水汽,看起来清清粼粼的。
明明这副样子对人构不起任何威胁,可是花花却觉得自己就是变成了那个被支配的的人,原原本本便将当年花家惨案翻了出来。
花富,原是平遥县隔壁县富甲一方的商人。人如其名,他家财万贯,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可是就是因为太有钱了最终便被临王盯上了。
生有独子,取名为花花。寓意为随意花钱,肆意而活。
在花家被操家那天花花正好在青楼里,带他回去时便发现家已经没了。
而他的爹娘以及家里的各个姨太太都被送上了断头台。
“说是花府通奸卖国,一句话便将我花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杀的片甲不留。”花花紧紧捏住桌上的碗口,眼睛里一片猩红。
秦言伸出手轻抚花花的手安慰道:“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些人应有的惩罚一个也逃不掉的!”
后来经过花花的暗中查探,最终查到花家所有的资产全都偷偷运往了临王府。
怎奈临王府势力强大,花花只能多年苦苦经营希望等到有一天羽翼丰满之时,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