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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帮了你,你怎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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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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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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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想边缩进被窝,只露出一双眼睛:“血有寒热之分,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阳气很盛,如果只是个普通人,少不了要喝你的血,可谁,谁让你是鬼门之后,血里有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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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元是什么?。
听着比圣水还要高级,类似于球形瓶里的圣女基因。
这反而印证了一点,我并不是她要找的人,否则那天在小旅馆,也不至于象个木桩子似的,倒的那么快。
“你中过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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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珊不相信:“别想骗我,你脖子上明明有鬼门星记,我,我听那个混蛋说,传血弟子和白英氏人一样,是不怕欢喜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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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蛋就是伤害龙珊的人,也是她的初恋,姓齐,名腾,都叫他腾腾,或者齐少爷。
“有一次,我向他抱怨,说龙堂那么多女孩子,为什么偏偏选上我?龙女看似风光,却要忍受大半生的寒魄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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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矩,白狐夫人五十而退,只要到了日子,不管龙女多大,都必须接任。
再过三年,魏加加就要举行束尾礼,将白狐帽的尾巴翻到里面,缝起,并当众喝下圣水,寒症一消,便可以重新做人。
直到这个时候,才算熬出了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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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治,干吗不早治?。
龙珊伸出那只被咬伤的手,用力挤出一滴血,抹在我袖子上,让我对着灯光仔细看。
绿中透红,比白衣卫更甚,已经不象是人类的血液。
“怎么是这个颜色,是花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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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有很多很多的秘密,在我成为白狐夫人之前,只有干妈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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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象怕我会失望,立刻大声说:“但我可以告诉你,龙女对白狐社意味着什么,要不然,你就是猜上一年也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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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甭猜了。
“我的血非但无毒,反而能解毒,没有它,金堂的人会死,龙堂的人也会变成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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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怪物不准确,应该是畸形,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面人,歪七扭八的,不是弄扁了脑袋,就是拉长了胳膊腿。
至于金堂,用专业名词可以称之为易感人群,免疫力低下,什么常见的、不常见的,即便是小小的受风感冒流鼻涕,到了他们这儿,也能变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