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和鹿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非要咬死他不可。
大概是他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令蛇群感觉到不安。
如果不是胡小道,这俩人恐怕难逃厄运。
“我替小云彩谢谢你”
。
“既然要谢我……”
。
他一拍我肩膀:“那就让我瞧瞧你的胎记”
。
瞧就瞧吧,又不是见不得人,但话必须说清楚,此星非彼星,和圣子血八竿子打不着。
我已经懒的解释了。
他扒着我衣领看了会儿,突然叹了口气:“原来是这个形状的……,和我想的不一样”
。
“你想的是什么样子?”
。
胡小道张了张嘴,却又懊恼的一甩头:“我还没输呢,不会向你投降”
。
说完,转身进了贺同志的木屋。
他俩刚才在酒桌上聊的十分投机,别人根本插不上嘴,什么风能、陀螺仪、扑翼飞行器,胡小道还邀请他去自己的公司参观。
难怪胡小铃不搭理他,如果话题是僧袍和无及丸,那就另当别论了。
也许是喝了点酒,我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一边吹口哨、一边抓着两只大铁钳瞎比划,冷不丁身后飞来一个雪球,“啪”
的糊在“螃蟹头”
上。
冰屑溅了我一脸,迷了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跑的再快我也知道是谁,胡小铃!
要不是她,我把脑袋揪下来。
正巧做菜的胖厨师出门扔垃圾,鼓着个大肚子,一笑俩酒窝。
我问他是哪家饭庄的师傅,他说是“董义兴”
。
“那你是姓童还是姓董?”
。
“董”
。
他伸手掏烟:“两姓一家,董童不分,只不过童家女多男少,都嫁到外地去了,把股份倒给了我们姓董的,大城市是好,但这间百年老店总得有人守不是”
。
我摆摆手,示意不会:“你们老祖宗是不是留下来一本册子,记着他和董参军走南闯北的一些故事?”
。
“荒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