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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珊情绪有些激动,又开始咳嗽,嘴角渗出丝丝碧血:“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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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照顾过女病人,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比划了半天,刚托起她的头,半边胸露了出来,一闭眼,险些把水倒进她鼻孔。
“……要不,我去叫大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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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正,则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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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着气:“以后你当了龙家姑爷,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要是连这点定力都没有,我怎么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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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魏家大院人多眼杂,既然是夫妻就要有夫妻的样子,亲密中保持得体,守礼但不必拘谨。
我一听头就大了,这辈子最怕有人在耳朵边念经,再加上这张嘴,天生爱胡说八道,改不了。
“得,姐们儿,你找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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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样不行……,前几天才和齐腾私定终生,突然换成了你,他们肯定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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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不好干,外放内敛,还考验意志,我吓唬她,要是一时没收住,可别怪我。
“……你会对一块冰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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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再热的血,碰到她的身体也凉透了。
那她肚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我憋了半天,才把这句话咽回去。
好不容易喝了几口,擦净嘴,我拉过棉被,替龙珊盖上:“哎,咱俩是怎么认识的?我可不当小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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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剧情再狗血,也必须先爱上我,宁可戴绿帽子。
“我第一次见到他,在小北门,他是马路找来的红头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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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是月堂的女管,自从龙珊十六岁后,白狐夫人就让她帮着处理一些家务,主要是女人堆里的琐事儿。
“原来你被人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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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懂,整天昏昏沉沉的,连张阿婆来过了都不知道,她说我染了虫瘟,就是喝了圣水,也除不了根,会反复发作,只有请红头师傅来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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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见得是谁要害她,那些无主的野虫,感染了猪牛羊等家畜,一样会波及到人类。
龙珊原本还有点情绪,她以为师傅全是些糟老头子,一想到他们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就恶心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