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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了解永泰帝,永泰帝同样也了解他。
三十年前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一个是生母早逝,皇宫里最不得宠的皇子;一个是侯府中继室所出,不被祖母和父亲喜爱的嫡子。
或许正是相似的身世让两人倾盖如故,一起度过了艰难的,奋发努力的少年时期。
没有元徵的扶持,就没有宇文昭蛰伏十几年之后的大放异彩,因此得以从宣德帝众多的皇子中脱颖而出。
没有宇文昭的信任,就没有如今年轻有为大权在握的吏部天官元徵。
回京短短两年,朝中根基不深的元徵之所以在吏部快速站稳脚跟,他能力卓绝固然是一个方面,宇文昭的大力支持也不可抹杀。
伯乐之于千里马,宇文昭之于元徵。
这样的知遇之恩元徵不会忘记。
但人心都是会变的,如今高高在上的大周皇帝陛下,元徵不愿意去怀疑,但也不得不防。
永泰帝也是做过臣子的人,元徵这样的心思他很清楚也能理解,当然,一点点的心酸失落还是有的。
两人对视了半晌,还是永泰帝先开口道:“宗之,转眼之间十多年过去了,你我都已经步入中年。
但在我的印象中,你依旧是那个聪明得不像话,脾气却倔得九条牛都拉不回来的少年郎。
我从小就佩服你,羡慕你。
一直就想不明白,那么晦涩难懂的文章,我十天半个月都背不下来,怎的到了你手里,几个时辰就全记住了。
不仅记住,还能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那时咱们一起到顾府求学的男孩子有十几个,顾阁老最喜欢的就是你,而我永远都是他觉得最没出息的那一个……”
元徵笑道:“那又如何,事实证明顾阁老学问很好,眼光却非常一般。”
他这话看似在说顾阁老当年不看好宇文昭,眼光太差,话里的深意他们两人却是再清楚不过。
永泰帝叹道:“宗之,事情过去了近二十年,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耿耿于怀,没想到你也一样。”
元徵摇了摇头道:“我十多年前就已经看开了,只要她一切安好……”
永泰帝却厉声打断了元徵的话:“可惜她过得并不如意!
顾允年就是个睁眼瞎,看不上我也就罢了,可你明明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他竟也看不上你!
哦,不对,他还是看上你了,用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来安抚你,可惜再像也只是赝品而已。
宗之,如果当年他成全你,我绝不会有任何不甘心,只会用最真诚的心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可裴廷琰,他竟敢那样对待她……”
元徵的脸上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
当年宇文昭对顾夕的心思他自是知道的。
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身为帝王的他身边美人环伺,早已经把这份感情放下,没想到他竟还这般念念不忘。
这对顾夕,对她的几个孩子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淡然劝道:“陛下,他们的婚事是顾阁老定下的没错,可当年她也并没有反对。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何况日子过得好与坏不容外人置喙,一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如今我已然是她的姐夫,而陛下是她的妹夫,已经没有了关心她的资格,只需要祝福她,也只能祝福她。”
永泰帝苦笑道:“宗之,这些道理我懂,今日不过是有感而发,并没有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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