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志远断断不能让公孙瓒靠上前来。
他一边猛刺卢植,一边大吼,让黄巾战士上前抵住公孙瓒。
“哼!”公孙瓒冷哼一声,哪里不知道程志远的心思:“怎能让你如愿?!”
“死!”
公孙瓒怒气勃发,一杆大枪挥舞间,竟隐隐形成了一道光幕,挡着他的黄巾战士就如羽毛般被撞飞出去。
身后的五十骑立刻上前,补上一枪,尽数杀死。
“程志远,受死!”
公孙瓒见卢植身上隐隐有些血迹,心中十分愧疚,下手却更是凶猛,不片刻,就杀进了战圈。同时奋起一枪,就要把程志远捅个对穿!
“不好!”
程志远连连闪避,却仍旧被一枪刺中手臂,顿时血流如注!
“老师,快快撤退,学生挡住他们!”
卢植一张老脸通红,胸口连连起伏:“老不以筋骨为能,好,伯圭,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着,卢植拔转马头,同时下令将士且战且退。
。。。
当卢植率大军冲出包围圈时,整个八万大军几乎已经损失一半!
虽然黄巾军可能损失更大,但人家人多,禁得起损失啊!
为防黄巾衔尾追击,卢植自然不能让大军就地停留,于是一路迤逦,很快就回到了滥口。
公孙瓒浑身鲜血回到滥口之时,受到了卢植亲自迎接。
“伯圭,这次要不是你,老夫死了倒无所谓,八万大军恐怕要尽数折在阳平亭啊!”
卢植后怕道:“真要那样,老夫就是天下的罪人!”
公孙瓒的脸上,却是闪过一丝愧疚,不过因为鲜血的遮盖,并没被人发现。
“若不是我另有打算,而是遵老师命令搔扰追杀,怎会让老师陷入险境?都是我的过错啊!”
公孙瓒心知,若自己遵守卢植将令,一路衔尾追杀,黄巾军怎会有机会布置伏击?
便是真布下了伏击,自己也能早早知晓,转而上报,也不会有今次这般大的损失了。
但他毕竟不敢说出实情,只能沉默以待。
卢植见此,以为公孙瓒历经战阵,身心疲累,于是让他下去休息,一边还道:“以你之才能,只做个骑都尉却是大材小用。老夫这便上书朝廷,定要为你讨个官职!”
听闻此话,公孙瓒更是愧疚,连忙掩面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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