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热情,更让人难以招架。
明知道她不敢发出声音,他却在故意凶狠的加大力道。
时婳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但是身后敞开的窗户却让她不敢松开圈住他的手。
她的声音似乎快要溢出喉咙,在濒临崩溃之际,她低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嘴里马上尝到了血腥味儿。
这样的疼痛让霍权辞更加疯狂。
时婳觉得不只是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了,这场纠缠不同于以往,他似乎要释放所有的火热。
他的吻里掺杂着爱和恨,复杂极了。
她累得没有任何力气,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不知餍足的继续在她的脖子里吻着,偶尔抬头,看着京都的万家灯火,心里柔软一片。
“老婆,你的眼睛和灯火一样漂亮,我希望你一直这么看着我,好不好?不要再去看别人。”
时婳的额头满是汗水,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这个傻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真让人受不了。
霍权辞将她抱着,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放进了被子里。
沾上枕头的一瞬间,时婳就睡了过去。
霍权辞盯着她,手指在她的脖子间抚了抚,最后停下。
她的脖子如此脆弱,只要他轻轻一握,她就没命了。
她是一朵冰冷的,清高的水仙花,只为一个人绽放。
他想了一会儿,又覆到了她的身上。
时婳只觉得身上一重,刚想呵斥,男人的吻就如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霍权辞!你。。。。。。唔唔唔。”
她的嘴彻底被堵住,双手也被他捏着,动弹不得。
“不要叫我霍权辞,叫我老公,老婆,好不好?”
时婳又好气又好笑,因为刚刚的一番纠缠,她脸上的红色还未褪下,此时比桃花都要娇艳几分。
原来她有这个样子的时候,易碎,迷人,可爱,蛊惑。
时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只能妥协,“好,亲亲老公,你很重,别压了,好好睡觉,明天配合医生,赶紧治好病,怎么样?”
她的语气太过温柔,让他的眼眶瞬间就酸了。
他伏在她的脖子里,呢喃了一声,“你这个样子,我就是把命给你都可以。”
可惜这声呢喃太轻,时婳并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