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断绝了关系。
以后什么都没有了。
他讪讪地说:“女婿,既然你都说开了,那我明白了,今天的事是我一时冲动,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万里难挑一的好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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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苏春兰撩起袖子,右大臂一块红肿。
周梅哭着说,“妈妈痛痛,我帮你呼呼。”
然后踮着脚尖,很用力地帮她呼呼。
苏春兰看着她心疼自已的样子,想不明白,怎么就长大后,就成了没良心的白眼狼。
“媳妇儿,我来。”
周建国大步进来堂屋。
拿过苏春兰想拿的药膏。
视线触及她红肿的手臂。
顿时眉峰紧锁,“下次你爸再打你,你能不能躲开?”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
苏春兰抬头看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想挨打啊,他那一扁担又不是打得很准。”
周建国看看她,又看看旁边的女儿。
又妥协地认错:“是我冤枉你了,你不要生气。”
苏春兰:“算了,我大人大量,原谅你一次。”
周建国把药膏挤到自已手指上,轻轻涂抹到她手臂上。
凉意渗入,苏春兰的身子颤了一下。
他小声说,“你忍一下……我已经跟你爸说过了,以后不许打骂你,不然我们就跟他断绝关系。”
“我听见了。”
苏春兰的视线落在周建国棱角分明的脸上。
已经记不清,上辈子自已是怎么把他这么桀骜不羁的男人,驯服得对自已服服帖帖的。
只记得他最后给她留的那封信里写道。
他很早就喜欢她了。
他还让她,要是还惦记着那个人,就去找他,当个老来伴。
他上辈子那么听她的话,全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喜欢她。
她以为的换亲。
其实,是他求来的。
她突然喊他名字,“周建国。”
他掀起眼皮看她,“再忍忍,马上就涂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也不要用力。”
苏春兰听着他的话,想到上辈子他死在自已前面。
莫名的就委屈,难过。
嗡声嗡气地说,“你这辈子不许死在我前面。”
周建国笑,“好,我死在你后面,把你埋了,我再死。”
“我没跟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