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律师走了我们也不必再演戏,容衍付了一大笔钱之后,我们一起走出餐厅。
容衍去停车场拿车,我就站在路边等他。
感觉我的气不顺,本来想好好打大快朵颐一番,但是我的晚餐不断地被打断,现在觉得我的胃里有很多气泡,我一张嘴就要像金鱼一样吐泡泡了。
忽然听到富忻城的声音:“简寺鹿。”
他都不叫我桃桃了,连名带姓地喊我。
我转过身去看到富忻城站在我的身后。
他刚好站在一个灯牌底下,那灯牌上五颜六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绿色居多。
他肯定以为自己戴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他想多了,我跟他又没有开始。
不过他的样子蛮受伤的,富忻城家教甚严,他们家几百年也不会出我这种野丫头。
所以我的这些做法在他眼里匪夷所思。
“你怎么还没走?”
“你去哪里?在这里等谁?你晚上不回去住吗?”
“等我表哥,我舅妈的事情还有一些没有办妥,我跟他去处理一下。”
“简寺鹿。”他咬了咬唇:“刚才那个人叫你容太太,所以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你的表哥,你已经结婚了是吗?”
我真是一步路行差踏错呀,后悔不迭,我当初干嘛要跟容衍结婚,现在为了一棵歪脖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我也不做殊死的抵抗了:“是啊,我结婚了。”
然后容衍的车就开了过来,我跟他挥挥手:“我先走了。”
然后拉开车门我就坐了进去。
容衍将车开过了路口,转弯的时候我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富忻城还站在原地。
我有点遗憾,我倒不是贪图他的美色,论长相他不如容衍。
但是我喜欢他眼睛里的干净,现在已经很少能见到眼睛里这么干净的人了。
那个贺一炀,我一看他的眼睛我就看到他满肚的花花肠子。
我叹口气:“悔不当初呀!”
容衍自顾自地开车,我留意他的嘴角一直保持着一个冷笑。
我不知道他的冷笑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很不友好。
富忻城没有再打电话给我,这种做法我倒是挺欣赏的,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男生。
现在我分身乏术,等我有空了我还得再去招惹他。
我每天都在想呀,外婆的印章到底去哪了?
如果让我先找到印章的话,那我在简氏就有话语权了。
可是,我里里外外都找了还是没找到。
我跟容衍自从餐厅那天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我怕我一跟他说话,我的5米长刀就忍不住要抽出来。
但是婚礼的日期却越来越近了,我们还假惺惺地写请柬。
我第一个就写给白芷安,写完了之后扔给他看。
他看了一眼就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