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路况和国内没法比。
就是他们的首都,很多街巷也都坑坑洼洼。
所以这里的人大多会选择皮卡,既抗造又能拉货。
能开得起这种车的,倒大多是那些欧美的资本家。
当我上车想把车开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车里积了一薄层细灰,看样子很久没有人用了。
车上挂着一个银链坠。
我顺手打开看了一眼,一个年轻男人正拥着陈诺和小林笑。
这应该是陈诺逝去的丈夫的遗物。
这辆车想当然也是他的座驾了。
我只知道陈诺的丈夫被人绑架后撕票了,具体情况我也没好意思细问。
不过看到这个年轻人的面相,应该是个睿智和积极向上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对他的遭遇产生了兴趣。
据陈诺说,当局后来抓住了那些劫匪,并且把他们关进监狱里了。
但据我看来,厂区有保安防守,那些劫匪不会在这里下手,而且听那个黑人队长的意思,他一直充当着陈诺的丈夫的保镖,陈诺的丈夫被劫持了,搏鲁斯却没事儿,这倒有些奇怪了。
不管怎么说,陈诺对我如同亲姐弟一般。
现在她接管这个厂子,我不能让她再出事儿。
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
因为老张去帮我办枪证去了。
我又是陈诺的贴身保镖,所以车自然由我来开。
这里没导航,路标我又不认得。
所以陈诺和小林坐在后座上,指挥我怎么走。
原来她住在距离开发区十公里左右的一处高档别墅区。
这里也是那些外国大老板和当地权贵集中居住的富人区。
情况和破落的城区犹如天地。
我一边开车,一边用眼睛如同雷达般扫描着周围的情况。
倒是把沿途的道路和标志物记得八九不离十。
别的不说,再走这条路指定就是驾轻就熟的。
陈诺的别墅在一座山坡上,是个独门独栋的三层建筑,四周都有院墙,因为这里有警察巡逻,而且寻常人也不会进入这里,所以安全性很高。
因此陈诺并没有单独雇佣安保看守。
开进院子后,我眼前一亮,这里的环境和装修和国内的高档小区也没啥差别。
都说非洲穷,但他们是贫富分化严重,穷人是真穷的穿不上衣服,富人可比欧美的大佬还要阔气。
陈诺这栋房子在这里并不显眼。
虽然她不在这里住,但还是雇佣了两个当地人打扫院落,看守屋子。
所以当我看见这两个非洲人迎出来时,虽然诧异,但不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