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桥,你好软啊。”南伯骋的声音传来。
林月桥嬉笑了一声,又说:“是婉儿姐姐伺候的好,还是妾伺候的好?”
“自然是你,又香又软。”南伯骋说。
盛婉儿顿时心如刀绞,这就是你说的一辈子只爱我一人吗?林月桥这个贱人,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盛婉儿怒不可遏,正要闯进去质问,却被秦柔喊住了:“婉儿,你过来,我这有话要跟你说。”
“婆母。”盛婉儿喊了她一声。
秦柔温温的颔首,将她叫走了,叫到了南家的祖宗祠堂,道:“你是我们家的长媳,日后要执掌整个家,现在便来带你认认祖宗,换做别的女子是没有资格进入祖宗祠的。”
盛婉儿受宠若惊,在这封建的古代确实这般,女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祠堂的,除非是当家主母。
“婆母,我日后必定会好好管家的。”盛婉儿赶紧应道。
秦柔笑了笑:“那你替我给祖宗上香,擦拭祖宗牌位吧。”
盛婉儿:???
秦柔说完便离开了,将祠堂的门给锁了起来。
盛婉儿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要将她关在这里反思。
不过她是新妇,姑且先忍了,开始给祖宗祠堂打扫起来,从而获得南家的认可,等她拿到了管家的资格,拿到了南家的财政大权,你若是再敢这么对我,我就把这狗屁祠堂给烧了!
盛婉儿也不是傻子,知道虞卿黛的嫁妆有多少,加上南家的百年基业,这样才能完成自已的大业!
不过盛婉儿第二天就发现了不对劲,南家竟然是个空壳架子。
虞卿黛的嫁妆竟然也全是石头。
秦柔清点库房的时候,发现了东西不见了,便来找盛婉儿询问嫁妆她有没有打开看过。
盛婉儿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虞卿黛的嫁妆里没有东西?”
秦柔一愣,没想到盛婉儿竟然这般聪明,转而一笑道:“你不知道吗?”
“你想说是我换了?”盛婉儿冷笑一声。
秦柔见此情形,便也知道盛婉儿不知道此事,便道:“定是虞卿黛当初都没有给。”
“对了,婆母,你给我些银子,我要置办一些生活用品。”盛婉儿直接伸手要钱。
秦柔道:“每个月十两银子,你拿着吧。”
“我高门大户的正妻,这么点怎么够?一顿饭都不够吃的,若是出去丢的可是你们侯府的脸。”盛婉儿大手大脚换钱惯了,看不上这十两银子,南伯骋以前给她也很大方,出手都是几千两几千两,就算后来抠搜了,也是一百两银票的给。
秦柔斜了她一眼,道:“婉儿,你可能不知,你可不是正妻,你只是玉章的妾室。”
“什么?”盛婉儿不可置信。
秦柔又说:“我们家就是这个规矩,妾室每个月十两银子,若是不够便花自已的嫁妆,哦,我忘记了,你们盛家没有给你准备嫁妆。”
盛婉儿怒不可遏。
就在此时,辅国公也带着人上门要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