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终是没有追上,间隔时间太长,那人早已无影无踪。
那人肯定对府上很熟悉无疑,能够巧妙的避开了所有人。唯一确定的是,那人应该从后门逃走的,因为后门有明显的被人撬开的痕迹。
苏鹤推门走出去,看着那条蜿蜒盘桓的小路,后门通向的是汴京城中心
一时间前厅没了主人压场,所有人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
众人一边面面相觑,一边又一时议论纷纷,却唯独不见主人前来迎宾。
顾铮四下环顾,也没看见魏懿,连苏鹤的影子也半分没见着,这倒是奇了怪了,这宾客都在这里,却连个迎宾的人都没有。
这就是魏懿府上待客之道吗?
顾铮欲找人问问,却依稀听见破碎的几句谈话从耳边传来。
“魏大人是找人去了吧?”
“估计是,先前不是说了句“找”吗?”
“那你可知道是知道找谁去了,扔下这一堆人,看来不见的人一定身份不一般啊,能让这千岁急红了眼。”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那样。太可怕了。”
“那谁知道,不过敢在大喜之日把人弄走,此人估计也并非等闲之辈吧。”
只听见只言片语,顾铮越听越不对劲,什么找人,什么身份不一般,什么等闲之辈顾铮听得简直一头雾水。
可是顾铮心中也暗叫不好,却又听谈议论纷纷。
“还真别说,我估计啊,说不定就是新婚夫人。”
“别胡说,方才俩个人还行完跪拜礼,我看那,肯定不是。”
“怎么不是了?那你还见过哪个人能让魏千岁失了态?”
那些人还在胡乱的猜测,下一秒,其中一人,就被人紧紧扼住手腕,看清来人,大抵是新任的官,没见过什么世面,腿吓得发软。
“谁不见了?魏懿呢。”顾铮急急地开口,手不自觉的握得紧,握着的胳膊在他手中变了形,疼的那小子冷汗直直往下砸。
“疼疼疼。”那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顾铮,从胳膊传来的痛楚顺着神经直达心底,牵扯得五脏六腑都是生疼的,像是要被撕裂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