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特殊的疼痛快速的蔓延到全身各处的每一寸神经,非一个疼字就可以形容,那酸爽,简直了!
要小希的脸顿时爆红,就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要小希连声道歉。
早已经顾不得事情一开始是谁的错。
同时,要小希就要起身,可,一只灼热的大手却压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耳边传来属于骆牧离低醇醉耳的嗓音:“你办了这么一件大事,光一个对不起就算完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虽然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毕竟撞到了令人尴尬的地方,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要小希松一口气,挣扎着就要起身。
骆牧离吃了这么大的亏,哪能那么轻易就放过要小希。“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完了?”
“你还想怎么样?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要小希实在不想保持这种低级而暧昧的姿势。
骆牧离在洗澡,那可当真是……儿童不宜。
骆牧离薄唇勾起,邪魅一笑,无耻的要求道:“光道歉又不够诚意,要怎么补偿我?”
“你先把衣服穿好……”要小希总是错估骆牧离的无耻,虽然已经和他那个……但是,这个……
“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骆牧离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松开了要小希。
若不是要小希的身体状况不可以,他不吃干抹净能放开她?
要小希一得到自由,一秒都不敢耽搁就溜之大吉了。
骆牧离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一阵烦躁。与这个愚笨的小女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对他来说,无时无刻都是折磨,然而,这种折磨还是有口难言。
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只能靠着冷水来熄灭自己的渴望。
全世界的男人,活成他这样的,相信一定寥寥无几。
要小希跑回卧室很久之后,心跳还没有降下去,耳朵也发烫的厉害。她小声的劝自己:“淡定,淡定,淡定……”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没有办法淡定。
骆牧离不着寸缕的模样时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感觉自己中邪了,怎么都甩不掉骆牧离痞痞坏坏的模样……
“呸呸呸……”要小希懊恼自嘲,“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色……了。”
用色字形容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要小希不愿意承认她也有以色视人的时候,反正,只要牢记一点:骆牧离绝对是故意的。
正在要小希和自己思想激烈交战的时候,骆牧离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休闲的睡袍,一身的舒爽。他的头发有些湿濡,却显得很有精神。即便,相隔很远,要小希仍旧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混着沐浴乳的香味。
“大哥的婚礼,你非要参加?”骆牧离蹙眉,看着要小希一身的伤痕,真心有些不忍。
要小希用力的点点头。
接下来,她以为会有各种劝她不要去的话在等着她。然而,出乎意料,并没有。
骆牧离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轻轻的揽住要小希的肩膀,柔声说道:“既然想出席,那好,我就送你一件礼物。”
说到礼物,要小希的脑海当中立马闪过定制鞋店的那双璀璨精美的高跟鞋。于是,要小希不禁脱口而出:“是那双镶满钻石的、看起来很烧包的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