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离和流际穿过一众侍卫到王宰执身边,王宰执倒还有两下子,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唐子离和流际一左一右架住。
“别动了老头,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你这把老骨头过不去。”流际反拗过王宰执的手臂,警告他。
月玲珑拿着一本册子和几封信从他书房里出来,“王宰执虽然谨慎,要紧东西藏得好,不过南玥以内,还有我找不到的东西吗?”
王淙在藏这些东西的地方设了些小机关,若是月玲珑偷偷潜入寻找必会触动,可王淙万万没想过月玲珑敢直接带人闯进来,光明正大得砸了他的机关。
“走一趟吧。”月玲珑拿册子敲了敲他的肩头。
册子和信落在承元殿月衍面前,流际像拎小鸡一样把王宰执拎进来。
月衍翻开册子,神情不悦,又一封一封打开信,怒气越来越盛。
“你干的好事!”白玉镇纸砸到王宰执的额头上,鲜血淋漓。
一国之相,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进皇宫,王宰执颜面扫地,又被月衍这么一砸,知道自己的事已经败露。
“我知王大人与林将军向来不对付,可大人实在不该在这个当口动手,身为国之重臣,你对得起南玥子民吗?”月玲珑道。
“陛下,老臣一时猪油蒙了心,用林将军的性命做文章,深知自己的罪孽,这些日子也是夜夜难眠。”
王宰执磕了两个头话锋一转,“不过还请陛下看在老臣尚未酿成大错,这些年为玥国鞠躬尽瘁的份上允老臣自请告老还乡吧。”
“告老还乡?”月衍快被王淙气笑了,“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不知道吗?连后宫都敢染指,还想告老还乡?”
王淙猛然一顿,元太妃出事了?然而又怕月衍是在诈他,定定地不说话。
月玲珑一行去得急,元太妃殁了的消息还没传出去,王淙自然不知道。
“元太妃,死了。死前还唤着阿淙。”德庆见月衍的眼色便上前解释。
王淙双拳紧握,“陛下怎能凭太妃死前一声不清不楚的叫唤就将此等重罪扣在老臣身上?此事就算到太上皇面前老臣也是不认的!”
嘴硬?月玲珑倒想看看月衍怎么着。
月衍眼神扫向德庆,德庆从后头的架子上拿了个银镶玉的男子发冠出来。
“此物是你的吧?为何会出现在元太妃的住处,你怎么解释?”月衍道,“发冠这样的东西,你别告诉朕是不小心遗失的。”
王宰执突然伸手,惊得德庆高喊,“来人护驾!”
王宰执笑了笑,取下了头上的乌纱帽,放在地上,“是太上皇夺人所爱,又怎么怪得了我?我就是要他看着南玥一步步毁在他眼前,林家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此时不废,更待何时?”
“舒儿别怕,我来陪你了。”王宰执头一歪,没了生气。
周围的人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死的,德庆赶紧叫月卫拖走了王淙,以免污了圣听。
“此时已结,相信陛下该有定论了。我就回琼馆等陛下的消息了。”
月衍回了承元殿,解了皇后的禁足,撤了林府的月卫,放回林家男丁。
同时,月玲珑等人控制王宰执。
边关军心已乱,引出林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