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去巾帕外。
红衣女子还在其中一名小厮的身上寻出了那张由赵彻亲笔留下的布条。
“傻。。。。逼?”
陈懿一愣。
虽然有些不太理解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但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绝对称不上什么好词。
傻字开头,逼字结尾。
两者组在一起,念起来倒是有股怪怪的感觉。
“有意思,倒是个胆大包天的小偷。”
陈懿双眸微眯,随手便将布条丢入了火炉之中。
“传令下去,这个月分给官府的例银,从账本上再重新支出去一笔,另外。。。。”
说到这里时,陈懿顿了顿,歪着脑袋瞧向红衣女子,语气诚恳地说道:“你且再费费心,帮我仔细盯着点那新来的县令。”
闻言,红衣女子嘴唇轻启,仿佛有些疑惑,可在犹豫了两三息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陪在陈懿身边多年,她自问早已摸清了这个男人的脾性。
无论是杀人取乐也好,逼良为娼也罢,究其根本,陈懿始终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变态。
是的。
变态。
对于这个称呼,陈懿并不反感,甚至在大多时候,反而还会以此为傲。
但像是今日这般主动要求自己去监视一位刚上任尚还不足半载的县令。。。。
“是他有问题吗?”
红衣女子美眸一蹙,那张俏脸上陡然掠过一抹杀意。
“如果你需要,我有办法能悄无声息地除掉他。”
“不不不。”
“瞧瞧你这丫头,都想到哪里去了?”
陈懿双手交叉,笑眯眯地迎上了女子的眼神:“我只是好奇,城内何时冒出来了个敢跟荥阳坊作对的家伙。”
“盯紧他!
尤其是近些日子出现在他身边的所有人!”
说白了不还是怀疑此事与这新县令有关吗?
听到陈懿的吩咐,饶是红衣女子心如明镜,不过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远远望去,岂止是一个冷艳足以形容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
陈懿突然凑近了女子,在其耳旁留下这句话后,只见他又侧躺着身子,慢悠悠地问道:“当初负责把狼群赶去石门村的那些家伙,处理干净了么?”
“按照规矩,一个不剩。”
红衣女子微微垂首:“但还有一个叫做秦守的猎户兴许知道内情,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