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怪事。
“陈少,你又不是侦探,想那么多。”
我问她:“如果是你被强,而且不发出声音,你会怎么做”
火燕塞到嘴边的面包停下了:“啊你要强我啊”
“我——靠,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在包间里,有人强你,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没法大喊大叫”
这么问,还是挺别扭。
火燕貌似听懂了:“哦……那一定是我被下药了啊,这还用问,我又不是死人,不下药还想对我动粗啊。”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接着,火燕坐的规规矩矩地,清清嗓子:“你不会是现在就要强我吧”
“你想哪儿去了,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点烟,火燕没客气,拿走我的烟盒,抽出一根。
“那如果……”
“如果什么”
她好奇。
问话方式不对。
我换种方式:“你会主动劝男人吃春-药么”
火燕作呕地撇嘴:“不会,我们出来做,当然是希望客人时间越短越好,这样我好去别的包间接客啊,多么白痴的问题。”
是的,很白痴的问题。
我吸了一口烟,呼出:“武燕劝云鸠吃药……还不发生喊叫,那她也应该喝了杯子里的酒了,可……杯子是干净的,被人擦过。
再看紫燕惊心动魄的举动,她不可能去害云鸠,那……会不会是武燕惺惺作态,故意演给别人看的”
手机响了。
“喂”
对面传来保安的声音:“魏经理,云鸠抢救过来了,洗了胃。”
我悬着的心落下:“医生怎么说的”
“药下的太猛,6倍剂量,可能对云鸠的脑子有伤害。”
“嗯。”
我点头:“需要住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