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她温文尔雅地笑着:“你在想什么”
“别总叫我老公,我比你小好几岁。”
“那算什么,有的老男人不是还吃嫩草吗昨天弄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可怜巴巴的。”
我低头:“脱掉它。”
“呵呵呵。”
胡雪甜甜地说:“就知道你坏,还装的像个正人君子。”
她退下内内,背对着我,手扶礁石:“老公,我等你。”
我进入……
“哈——”
她轻帅头发,让两边合并在一起,从左侧的肩膀上倾斜下去:“来……来——”
我没法站稳,脚下的石子咯的不舒服。
她开始叫,呻吟声细微。
我用力不大,幅度也轻,我很享受这境况。
海浪们会一波一波冲过来,往我们的腰部上撞,将我两的下半身完全裹挟,让我看不到她的后庭和花蕾。
“我要你……我还要……”
……
九点多,船来了,我们完成那些工序,走上夹板。
小艇离开海岛,往度假村而去。
“你怎么还没出来”
上船后,胡雪第一句就问我这个。
“不知道,大概是我真的变厉害了。”
驾驶员老老实实地,不提我们在岛上具体做了什么,但我想她能猜出来这种事,孤男寡女,无需多言。
小船悠悠,海面波光粼粼。
到了岸边,已是十一点,太阳明晃晃地,照的刺眼。
胡雪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她急匆匆往东边走。
“陈少,你先玩着,我有事情要处理。”
“去吧,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胡雪爽朗,带上墨镜,大步走往茅草屋的方向。
我一夜没睡,而且饥饿,回客房去吃一顿,没有比这更有诱惑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