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又查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也有好几万。
所以…陆竟池把她名下的资金全都冻结了。
他是在告诉她,没有他,自己什么都不是吗?
就连打车都是奢望。
江澜无力吐出一口气,她趴在床上,抱着被子陷入了沉默。
大概是因为昨晚没睡的原因,她竟然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江澜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地上的衣服和行李箱,也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心中没来由的失落。
她在柜子里找到一个斜挂包,又在床底下找到个笔记本。
旋即在笔记本上写道:要记下每天发生的事。
写完之后,将笔记本和笔全部装进包里,她背上斜挂包,楼下客厅里各个抽屉里翻了翻。
翻出来十几个硬币。
她拿着这些硬币,出去坐公交,到医院。
医生说要连续输液,具体输几天不清楚,江澜把这件事也写到了本子上。
输液的时候,封勤又给她发消息。
他说有只狗今天生了,生了一窝哈士奇。
还配了张照片,江澜数了数,大概有五六只。
封勤:你在哪里啊?怎么不回我消息,你喜欢哪只,我送给你。
江澜正在本上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正好写到陆竟池让她净身出户,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不能带走的事。
她心中微动,放下手里的笔,打字回复封勤。
江澜:我在医院输液。
封勤:啊?你怎么了,怎么跑去医院输液了,是感冒了吗?
江澜:嗯。
封勤:你一个人?
江澜:嗯。
封勤:哪家医院?
江澜把医院地址告诉了他。
于是封勤便没有再回复。
但是半个小时后,封勤出现在了输液大厅门口,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江澜身边坐下。
“幸好赶上了,你没什么事情吧?”
江澜摇了摇头。
封勤又问:“你哥哥呢?他怎么不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