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小姐当时差点在茶楼里打了人,当时的情况比她们在西山观时的具体情况更容易打听。
“先前,水姑娘,与夙沙公子在西山观,郊游。”说到这事,时礼小心翼翼观察了楚默离的神色,确认没有异常,才敢继续往下说,“遇到了郑开儒与何小姐,何小姐就误会水姑娘与郑开儒是一起的,对水姑娘有些误会。她们再在茶馆遇见,水姑娘向她解释了此事。除此之外,两人并没说其它的,水姑娘当时就离开了。水姑娘离开后,何家小姐也离开了茶楼,被何府的人找了回去。那日之后,何家小姐又被禁足在家,一直到今日,偷跑了出来,去了郑府。”
楚默离放下了手中的笔与文书。
“她们谁先去的?”
“水姑娘。何家小姐进门遇见了她。”
她离开没多久,那何家小姐也离开了。
为何?
就因她解释了那个误会?
时礼看楚默离垂眸思索,也思考自已所说之事。
难道,此事有何问题?
他再仔细想了一圈,也没想到哪里有问题。
他虽没想到,但也没打扰楚默离。
过了片刻,楚默离才再次出声,“阿乔先前给郑开儒送了何礼?”
他这问话有点跳跃,好在时礼记性不错,很快想了起来。
“一支人参。”
“只是人参?”
“是的。”
楚默离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让时礼先下去了。
时礼退到门外,回想他刚才所问,冒出一种猜想。
难道,水姑娘送的那支人参有问题?
一支人参有何问题?
楚默离并未觉得那支人参有问题,因为他了解的水乔幽,就算想要杀一个人,也绝对不会用这种可能会留痕迹的方法去杀。
何况,郑开儒还和他们在办的案子有关,这些事都还未水落石出,她应该是不会杀他的,而且也没有杀郑开儒的必要。
只不过,郑开儒的死,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翌日一早,大殿之上,青皇刚露面,吏部尚书郑勉就哭跪在地,请求青皇为他与他死去的儿子做主。
尚书令何道也立即跪在一旁,自责自已教女无方,同时觉得自已女儿虽然有点刁蛮,却也不至于罔顾人命,认为这事还需细查。
这日的早朝,就因他们两家这事,没再讨论其它的事情。
最后,郑家只得同意青皇之命,让京兆府再派仵作去验一次尸,其它的等验完尸后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