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道。
“别提了。
我某日在街上,正好看见裴南鼎和另一个世家的姑娘在一起,被己莘络抓个正着,己姑娘性子本就有些高傲,哪受得了这委屈,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那裴南鼎一个巴掌。”
那人又道。
“哈哈,活该。
脚踩着两条船,一个巴掌便宜他了!”
另一人有些嘲讽道。
“两条船?不止呢!
裴南鼎前前后后和五六个世家的姑娘都有频繁往来,谁知道她们都干了些什么?”
一人接道。
“我呸,真是个人渣!
看着仪表堂堂,没想到也是个伪君子。”
另一人又附和道。
“要我说,我都比那裴南鼎强,真不知己莘络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是啊是啊。”
“自那次裴南鼎被己莘络抓到后,两人就再也不愿意见面了,己莘络觉得自己得真心被玩弄,裴南鼎亦是认为光天化日之下被她这么一扇丢了面子,再加上他心虚,也就不愿意见己姑娘了。
两个人算是彻底决裂,谁也不理谁啊。
就算偶尔见了面也是装作不认识一样。”
那一桌人如是说着。
“我才几日没来闲逛,没想到事情都发生成这样了啊。”
常忻似是有些叹道。
姜风璂四人不语。
“不过我之前见过己姑娘身旁还跟了另外一个公子。
据说也是认识很久了,至于和裴南鼎哪个先认识的我就不知道了。”
常忻接着话道。
“还有另一个公子?”
华阳淮汉顺着她的话客气地问道。
现下没什么急事,也不好赶客,总不能让她一个人说这么多,否则多少觉得有些不妥。
常忻见他似是来了兴趣,便来了兴头,“嗯,好像是叫。。。。。。”
,她顿了顿,“左丘文途。”
“左丘文途家世不错,算配得上己姑娘了。
两人若是日后成婚,也是佳偶一对。”
常忻又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