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38。
5,要吃退烧药……
那现在几度呢?
程屿找不到江清梨的体温表放在哪,于是只能用手去探量。
确实挺烫的,感觉煎个鸡蛋都能糊的程度。
江清梨高烧一起,人开始寒战。
程屿赶紧去关窗,回来给她掖被子的时候,却被她一整个挽住手臂。
力气并不大,但程屿却“挣脱不开”
。
男人的体温本就相较女人更低一些。
适中的温度差,让江清梨感觉自己就好像抱上夏日炎炎里的一整只冰镇西瓜。
满满的都是舒服的满足感。
她将小脸贴上程屿的胸膛,小鼻子尖上的汗水在上面蹭啊蹭。
可能是觉得商务衣料太不舒服,干脆张开嘴,咬住了程屿的第三颗纽扣,想要把他的衬衫扯开。
咔嚓!
小白牙又尖又利,竟然把那琥珀色的纽扣给咬崩了!
程屿吓坏了。
“江清梨!
别咽,不是药!
快吐了!”
要死!
二十三四岁的人了,生个病怎么那么难搞?又不是二十三四个月的小孩!
江清梨睡得迷迷瞪瞪的,嘴巴里含着咬碎两瓣的纽扣,梨涡一抿一抿的,压根没有一点听话顺从的意思。
程屿用手推她肩膀,用虎口捏她的下颌腮帮子,试图将她的嘴唇和牙关掰开。
未果。
睡梦中,小狐狸笑得足够坏,程屿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曾像这样抓耳挠过腮!
“江清梨……”
眼中一抹红色闪过,是女孩烧到晕色的脸颊,也是她永远藏着甜酸水果味的红唇。
程屿的心脏一下子膨胀到胸腔发紧。
下一秒,他端起江清梨的下颌,忘情吻了上去。
磨开女孩的唇,撬动她紧闭的珍珠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