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毫无杀伤力,甚至还有些可爱。
周年都习惯了。
无论在哪儿,盛因珩总是想跟着商染和盛景呈的。
继本就热衷于在两人面前刷存在感之后,这崽子似乎又发现了跟着两个大佬出去总是能遇到很多刺激且好玩的东西。
但俩大佬带他玩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时候就是周年看着。
被扔在家里,他怨气冲天,等又见到自己爸妈了,他又重新提起笑容去俩人跟前晃。
全程见证了他两幅面孔的周年:“……”
为了看这娃子,周年跟着盛景呈二人出去玩的次数都减少了。
但谁能知道,其实他也不想看娃的!?
轰鸣声低响——车开了出去。
商染和盛景呈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了盛因珩和周年。
盛因珩小朋友泄气般地看着车离开的方向,表情陷入了沉思。
“少爷,属下教你,”周年突然脑袋光一闪,在盛因珩面前蹲下来。
盛因珩略微好奇地看过来。
“有个词,”周年很认真。
“叫欲擒故纵。”
盛因珩似懂非懂,然后重点头。
*
盛景呈和商染离开了别墅。
车上无声,穿过寂静私人领域,宁朔把车开进了Y洲繁华之城澜城。
天气很不错,空气也很清新,来往皆是涌来涌去到车流,路口红绿灯颜色不停变换。
商染一路都在闭目养神。
直到车穿过好几条路道,速度慢下来,又缓缓停下。
“夫人,筑文馆到了。”宁朔恭声。
商染睁开了眼,随意扫了眼车窗外,然后慢腾腾地直起身子。
盛景呈侧头看过来。
“先走了。”商染跟他说,手已经搭在车门上。
盛景呈薄唇轻勾:“染姐别忘了打电话。”
他说完,商染已经推开车门,侧身下车:“行。”
她下了车,又随手关上车门。
等她进了筑文馆,盛景呈才让宁朔把车开了出去。
车掉了个头,缓缓离开了筑文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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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外来往人不多,馆内金碧辉煌,文艺气息却格外重。
一楼大厅不空,很多文学展览品。
前台那儿也有人,两个工作人员,一见到外边进来的商染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商染慢悠悠的,没看一眼那些文学展览品,直接往前台那儿走了过去。
见她过来,两个前台立马持起微笑:“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