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热浪袭面,消失在原地。
大河之上,烟花盛放,此起彼伏,惊起水柱无数,凄厉惨嚎,皮肉炙烧,宛如地狱。
不止有被炸到的人,还有河底。河底有暗狱,暗狱里关押的人一通雷电下全跑了出来,杀戮的杀戮,逃亡的逃亡。
悬花殿,半亡。
苦悬花一口老血喷出,感应到老窝被端,凄厉问天。
“谁?是谁?”
后头紧追不舍的魅无端莫名其妙,打不过就打不过,别以为装疯卖傻老子能饶过你。
幽冥的行事,趁你病要你命。
当然,同为宫主,要命的事不能做,可讨的债,连本带利讨回来。
魅无端不客气的打她一掌令其连吐三口老血,才假惺惺慰问。
“哎呀,大家都是闹着玩,你怎么不躲开呀。看你这伤,伤得这么重,旧伤未愈吧,可跟我没关系啊。你快快回家疗伤吧。远走不送。”
苦悬花一瞬间面目狰狞变形:“魅无端,老娘记着了。”
魅无端一秒冷漠无情:“敢伸爪子,做好被剁的准备。好自为之。”
扭屁股走人。
哇,苦悬花又是一口老血吐出。
给自家崽子报了仇,魅无端喜滋滋回去邀功,见到诧异的坐等的两人,一听,面色一变,迅速返回幽冥。
杜三缪张着大嘴,啊啊两声:“她去搞事没带老魅?”
卿未衍看傻子的眼神。
杜三缪:“。。。得亏不是我家的,心脏受不了。”
卿未衍心想,当然受不了,夜游最怕的就是雷。
此时,他只想着,这是夜游的内部争端,跟他有什么关系。
魅无端匆匆回到无端殿,殿门里头,三个手下围着昏迷的云不飘束手无策。
上前一探,松了口气,累的,睡着了。
问怎么回事。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回禀,魅无端震惊张大嘴,自己追人的时候崽子自己把仇给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