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砚有点迟疑,指指自己。
余慕安瞥了眼营帐外的身影,手指勾勾。
谢璟砚立刻凑上去。
余慕安低声叮嘱几句,他眼神亮亮的,连连点头。
将军已经卸下盔甲,正坐在案几后面翻看文书。
看到谢璟砚也跟来,微微一愣。
余慕安行礼:“见过父亲。”
谢璟砚立刻有样学样:“见过父亲。”
行的女礼。
将军:“……”
李副将见状,连忙说:“大少爷今日表现实在不错。”
他把今天看到谢璟砚的表现,细细描述一番。
将军边听,边细细打量谢璟砚。
谢璟砚摆出稍显浮夸的严肃姿态,昂首挺胸不发一言。
他看着谢璟砚的目光十分复杂,有欣慰,有愧疚,还有怀念。
良久,将军微微叹气,视线转向余慕安。
“安儿,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余慕安并未骄傲:“都是父亲英明,儿媳并没有做什么,物资和粮食都是夫君出的钱。”
谢璟砚立刻点头:“我有钱!
买!”
将军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余慕安,他自然知道余慕安为何这样做:
“你是个好孩子,不仅没有嫌弃砚儿,还愿意为他谋划。”
余慕安微笑:
“儿媳与夫君,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夫君只是现在还病着,儿媳相信,未来夫君一定会康复的。”
将军目光微动:“你觉得砚儿还能好?”
余慕安颔首:“父亲,儿媳会观星,具体细节不可泄露,但是儿媳可以肯定,夫君一定会康复的。”
将军不由坐直了。
谢璟砚面露好奇,侧头看着余慕安,像是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一旁的李副将按捺不住激动:“大少夫人,您说的可是真的?”
余慕安表情平静:“绝无虚言,只是……”
将军盯着她的目光如炬,声音沉沉问:“只是什么?”
余慕安突然跪地伏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