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苏医生又如何能断定就是郁宁做的?我相信郁宁,此事与她无关,她也不会加害老傅。”沈牧风与苏挽凝对峙,字字句句都是对秦郁宁的维护。
秦郁宁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
这件事,不可能是她做的。
苏挽凝亦不甘示弱地与沈牧风对视,寒着一张脸,笃定道:“本来就是秦郁宁把南亭害成现在这样的!就算你维护她,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如果不是因为秦郁宁,傅南亭又怎么可能昏迷不醒这么长时间?虽然如今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可他的腿依然没有知觉!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轻易原谅秦郁宁。
“诶诶诶,咱们有话好好说啊。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害的老傅,谁也说不准,对吧?我们可不能自己人先内讧了啊!”陆骁光见失态不对,连忙插到了两人中间,打圆场道。
苏挽凝依然神色冷漠,凝视着沈牧风,直言讽刺道:“如果有人执意要维护秦郁宁,那就谈不上什么自己人。”
“既然你非说是郁宁做的,那就拿出证据来。”沈牧风不悦地绷着一张脸,冷声回道。
见状,傅南亭连忙将苏挽凝拉到自己身畔,一副保护的姿态,对沈牧风道:“牧风,谢谢你今天来看我,我已经没事了,你就先回吧。”
沈牧风睨了他们一眼,顾忌着傅南亭在场,到底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沉默地转身离开。
望着沈牧风离开的背影,苏挽凝眼中依然充满了敌意。
见状,陆骁光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离开病房之后,宋静婉便开车送沈牧风回南苑别墅,“沈总,到了。”
沈牧风一直在闭目养神,闻言,才缓缓睁开双眼,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准备下车。
孰料,正在这时,宋静婉竟突然拿出一瓶香水,往男人身上喷了几下。
一时间,沈牧风周身都充斥着一股女人的香水味,浓郁万分。
沈牧风瞬间拧起剑眉,不悦地冷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宋静婉不疾不徐地收好香水,同时淡淡解释道:“沈总可能没注意,您身上有很重的消毒水味,一闻便能猜到是去了医院。现如今,苏小姐与秦小姐不和。傅律师已经清醒的事情,还是不要让秦小姐知道为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
“我不想隐瞒郁宁任何事。”沈牧风却并未领她的情,依然寒着一张脸,神色冷凝,“宋秘书这么自作主张,就自行去领罚吧。”
“抱歉,是我多此一举了。”宋静婉低下头,沉声道歉,眸底却悄然闪过一丝冷意。
随即,沈牧风便自顾自地走下车,回到别墅。
宋静婉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悄然攥紧了拳头,神色黯然。
回到家之后,沈牧风随手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
主卧中,只见秦郁宁已经睡下,床头却还留着一盏小灯,泛着微弱的光芒,温馨柔和。
见状,沈牧风心底不由自主地生起一丝动容,放轻了脚步,悄然靠近大床,俯下身,啄了一下秦郁宁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