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方鼠辈,竟敢胆大包天,把一副棺材弄到本大统领的府邸!”
章御鸿目光冰冷地怒视着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位年轻人。
林川迎着这冰冷目光,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冷笑,“既然你不知道我是何人,又为何收买林财,将我诱骗到缅北折磨至死?”
这话一出,章御鸿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强光刺痛。
他下意识地打量起林川,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嘴里喃喃低语:“原来……你就是林川?”
林川将章御鸿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的厌恶更甚。
“章大统领都已经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了,这会儿还惺惺作态装不认识?不过你这戏码演得未免太过拙劣了吧。”
听到这,章御鸿把头仰起,发出一阵肆意张狂的大笑。
“本大统领日理万机。
每天要打交道的人、要处理的事多如牛毛,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鼠辈,我怎会将你特意放在心上?一时记不起来,再正常不过,并非是什么惺惺作态。”
章御鸿这一番话,无疑是赤裸裸地承认了他就是幕后黑手。
林川当即变得火冒三丈!
他被诱骗到缅北的恐怖遭遇,在章御鸿这个罪魁祸首眼里,竟只是一件转瞬即忘的小事,这让林川怎能不怒?
“你,章御鸿!
还有整个章家上下,今天全部都得死!
不过若你老实交代,为何处心积虑要杀我的原因,我倒能赏你个痛快的死法。”
听到林川这番狠话,章御鸿先是一愣,然后大笑出声来,他感觉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
他纵横半生,在这钱塘之地说一不二。
活到如今,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张狂。
更何况,林川还是单枪匹马,他究竟有何值得张狂的底牌?
章二乙见林川这般张狂,他猛地往前一蹿,高高抬起下巴,扯着嗓子大声呵斥:
“林川,你简直自不量力!
我父亲习武三十年,一身功夫登峰造极,整个钱塘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他老人家一出手,你两招内必败!”
章三丙可不能让章二乙独抢风头,他眼睛滴溜溜一转,几步抢到章二乙身侧,装模作样地附和起来:
“二哥,你也太瞧得起这林川了。
杀鸡何须用牛刀,父亲何等身份,哪能轻易出手?咱几位总教头,随便挑出一个,分分钟就能把林川打得屁滚尿流。
再说了,这一万名天字营的禁卫军,各个都是精锐,也该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了,不然今日岂不是白来了?”
几位总教头听罢,齐刷刷地往前一步,齐声请示道:“我等定当全力以赴,活捉林川,交由章大统领发落!”
章御鸿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得到指令,一位身高超过两米的总教头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想要第一个领功,他捏着砂锅大的拳头,朝着林川撞了过来。
拳头在即便触碰到林川的脑袋时,他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臂往后一扯,伴随着“咔嚓”
的一声脆响,那人的整根手臂竟被生生卸了下来。
总教头还来不及发出惨叫,过度的剧痛就让他眼前一黑,痛晕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