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背景是山脉的中心地带,庞大的身躯平和安静地生长在后面。
“来人啊,随便来个人,谁都好!
随便谁都可以!”
“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谁能救我!
救我啊!
!
!”
“我不该来这里的,我不该待这里的,救救我!
来个人就一个人就好,谁来救我!
啊!”
男人一边奔跑一边诉说着痛苦。
突然!
一根树枝打着卷出现在腰侧,身后的异种厌倦了这场游戏,毫不留情地抓住了逃犯。
在自由的希望被剥夺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神中带着愤怒与绝望,血液瞬间涌向大脑神经中枢,无数的精神力触手从毛孔中伸出,血液也相继渗出,像一块长满了红毛的豆腐。
“啊!
!
!
呃啊啊啊!
!”
传达求救信息的精神力四散开来,嘶吼声中夹杂带着同归于尽的勇气和不甘。
向导独有的精神力自爆,摧毁意志与身躯的同一时刻,全部精神力会寻找到附近的同类传达他的痛苦,是向导不甘死亡的执念。
与此同时
10公里外的哨所门前,苏微似有所感地回头。
不远的山脚处,郁郁苍苍的森林外表上并无异样。
“怎么了?”
祝鸣的视线也跟着她转动,但四周并无异样。
她回过头看着木门,眨了眨眼,回道“没有,刚才我耳鸣了一下。”
“耳鸣?这里的海拔还不算高,等会儿你还不舒服的话,找阿宕班长给你看看。”
听到向导这样说,他想到来的这个巴特尔哨所的班长前身是医生来着,刚好可以缓解情况。
苏微点了点头,目光放在木门上,有些微的疑惑。
按理说,他们等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有人回应开门。
祝鸣也同样疑惑,想了想上前换成拍门的动作,啪啪啪!
啪啪!
“这都快五点了,巡逻的人总该回来了吧。”
他站在一边自言自语道,抱着手臂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