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壳卡在喉咙,谢长晏呛得满脸通红:
“啥啥啥?!
?!”
谢长晏盯着他的脸愣了半晌,突然捶着榻板狂笑。
“嘎哈哈哈哈大晋战无不胜的摄政王!
只听名字就能吓尿的霍渊!
居然被个小丫头嫌弃只会用蛮。
。
。
。
。
。”
他猛地噤声,险险避开飞来的茶盏。
“笑够没有?”
霍渊斜他一眼。
那天擦药,他就看到红肿得厉害,想起阿梨说他太菜,所以就算谢长晏笑话,他也得抓紧解决,别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
谢长晏笑得更癫了:“笑够了笑够了。
阿渊啊,这事儿不是行军打仗,讲究一个巧劲儿,你可不能只顾你自己。”
霍渊知道,所以他这不是虚心请教来了?
谢长晏抹着泪花摸向怀里,“这方面,你早说啊,我这有京城最新的春宫图!”
霍渊蹙眉,“春宫图?那是什么。”
“能让你被媳妇夸夸的好东西,只收你一百银子一本!”
霍渊原以为是兵书宝典之类,虽然感觉自己被坑了,还是递去了一百两银票。
谢长晏收下银子,神秘兮兮从靴筒抽出一卷帛书:“这是我的镇山之宝,不是咱俩关系好,一般人我还不给看呢。
。
。”
他故意抖开画轴。
“收起来!”
霍渊瞥见交缠人影,惊愕一瞬,烫手似的别开脸。
“食色性也!
既然你不肯看,那我直接口述,你且听好了。”
谢长晏清了清嗓子,“房事如烹小鲜,讲究火候技法,你得加点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