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挣扎又不敢,只得任由他索取。
*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倾洒进来,男人一脸餍足。
刚才她主动又温柔,在他耳边情难自已地说了好几次喜欢他,爱他。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
转脸却看到刚才还情难自已的女人已经开始手脚麻利地穿衣服。
心里的舒坦情绪瞬间消失殆尽。
宋语卿想的却是:都这个时辰了,小表弟会不会已经醒来?看到她不在屋里,会不会哭着找她?
她穿好衣服回头,魏烬沉也看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已阴沉的、兴致缺缺的脸。
满心等着这个女人来哄一哄他。
谁知她像是没看到一样,行了礼就提步走了。
…
宋语卿急匆匆回城东府邸。
为了掩人耳目,特地绕了一小段去买了新鲜出炉的早点。
外祖母是个爱憎分明的人。
她一直认为,如果不是岭南王和魏烬沉,她不会因为时局动乱而被迫离乡背井来京城投奔已经出嫁的女儿;若不是这场叛乱,身在皇宫的女儿也不会死;魏烬沉于外祖母来说,不仅是国恨,也是家仇。
她和魏烬沉的事要是被外祖母知道,老人家会被气吐血。
回到府里,外祖母和小表弟都已经起来了,外祖母在园子里陪小表弟晨练,小表弟正拿着一把木剑舞得像模像样。
宋语卿心虚地走过去。
将买来的早点放到外祖母面前的石桌上,叫小表弟:“炙儿,过来吃东西。”
付氏道:“难怪一大早就不见人,这种事情让下人就干就行了。”
宋语卿想糊弄过去,撇开话题:“祖母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
窗明几净、鸟语花香,比寄居在陆府不知好了多少,怎么会睡不好呢?
小表弟洗了手过来。
宋语卿摸摸他脑袋:“表姐给你请个夫子好不好?”
“不去学堂上学吗?”
入春后,表弟就满五岁了,到了该入学的年龄。
但现在形势复杂,她不敢犯险。
宋语卿眉眼弯弯:“等你再大一点,我们再去学堂,先让夫子教,这样学得快些,等你入学就甩开其他学生很远。”
炙儿表情认真:“好,我一定跟着夫子好好学习!争取学更多更快!”
“炙儿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