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定山怒目瞪向宋语卿,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可是儿子拿捏在她手里,她若是较真,玉书就完了!
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陆怀川听了还信以为真,眼里的带着鄙夷。
“岳父大人能这么想最好,这才是明事理的父亲该做的。”
宋定山的脸几乎要丢尽了。
一把推开陆怀川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宋语卿的声音。
“怀川,你不送送二叔吗?从前是二叔,现在是岳父,亲上加亲,你好好跟二叔说说,他老人家是明事理的人,定能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
还良苦用心。
宋定山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离开这儿。
而陆怀川,竟果真听宋语卿的话,跑出来说要送他。
宋定山差点气吐血。
马车里两个男人各坐一边。
宋定山眼睛看外面,不想搭理陆怀川。
陆怀川想起宋语卿交待的话,放缓语气道:“岳父大人,这件事情您不能怪我,让玉娇在娘家住一段时间是为了她好,您一定要好好管教她,先前给卿卿下药的事情才过去多久?又闹这一出,她是不害死卿卿不罢休啊!”
“胡说八道。”
宋定山冷言冷语:“今日的事情我问过了,跟玉书无关,是玉娇的丫鬟知道她在陆府过得不好,偷偷做的手脚。”
陆怀川不高兴了。
“这话骗骗别人也就罢了,岳父大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随便拉个人出来顶罪,就算过去了?哪一日卿卿被你们害死,你们对得起她去世的父母双亲吗?”
“你说什么鬼话?!”
宋定山厉声呵斥道:“玉娇为何会变成这样你心里没点数?!正因为你偏心!眼里只有宋语卿!忽视她的感受!她才会想要去争去抢!我不管你们以前发生了什么,她嫁给了你!而且还是以侍妾的身份!你本来应该对她多些疼爱!多些补偿!可你呢?怕宋语卿生气,天天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她身后奉承!换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都会想要处之而后快!”
“你若是做到了一碗水端平!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
陆怀川:“?”
“卿卿没惹你们任何人,明明是玉娇先起了害人的歹心,我偏向卿卿难道不应该吗?她无父无母,只有我,我若不管她,你们岂不是愈加欺负她?”
宋定山眉毛眼睛皱到了一块。
同为男人,他知道责骂没有用,只能跟他好好说。
他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
“怀川。”
“玉娇有多爱你你是知道的,她原本可以风风光光嫁给世家子弟,却为了你甘愿做个妾室,还不得你待见,一时想不开是正常的,这个时候你更应该多些包容,多些体谅……”
宋定山正说话,马车陡然一停。
他皱眉,沉声道:“怎么回事?不会驾车吗?”
车帘外传来声音:“大人,路被堵住了,过不去。”
宋定山掀帘一看,果然前面被麻袋和木桩挡住了,结尾有几个人正站在角落,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这么晚了,这些人是在干嘛?”
马车过不去,要么等路通,要么走过去。
看那头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宋定山起了好奇心,下了马车打算去看看怎么回事。
陆怀川也跟了过去。
两人悄声走到那几个人身后。
听到他们激动的、看热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