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郑恬莜吓唬他,他被漠蝎蛰了,若是七日之内不能救治的话,必死无疑,到时候毒攻心脉,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佤赫卜此刻浑身无力,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子,颇有兴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冯玉。”
总不能说自己叫郑恬莜吧?
他嘴里念叨了几遍之后说道:“我叫佤赫卜,你也应该知道,现如今你得罪了我大哥,九成是无法安全走出西域的。”
“这个我自然是知晓的,我又能如何呢?人家是王子,我不过就是别国的一个流犯罢了,难不成你有法子让我和王子抗衡吗?”
流犯二字引起了佤赫卜的猜疑,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郑国前一阵子病变,据说郑国公主,也被流放了。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一双小虎牙露在外面,更显稚嫩说道:“那不如你我合作一把,我帮你和你的随从平安走出西域,而你帮我治病,顺便陪我演一出戏,如何?”
“王子口中的治病我倒是可以理解,这演戏一词从何说起?”
这三王子看着不务正业,可眼睛里面全都是算计,明显是心有城府之人。
“很简单,不管什么人问起,你都说我身上的毒,可以治,但是很难治,不管有没有治好,你都说不曾治好,还需要很多时日,而且有很大的风险。”
佤赫卜的笑容看着阳光灿烂,可郑恬莜却一眼就看出了他双眸中的深渊,总感觉眼前人和自己,属于同类人。
“我不明白,如今国王身子匮乏,我瞧着一副随时都会去世的样子,此时此刻你若是中毒严重的话,这储君的位置与你更是不想干了。”
身为皇子,很少有人对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没有兴趣。
就算是西域也是如此。
佤赫卜双眸忽闪忽暗,金色的眸子透漏着警觉的深情,他正过脸不再去看郑恬莜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告诉我,这门买卖,你是做,还是不做?”
“做。”
郑恬莜嘴角勾勒起一弯浅浅的笑意。
不管他出于什么理由,此事对自己是百利无一害,那何乐而不为呢?
郑恬莜给他留了几个颗粒形状的药物,并且嘱咐他用水冲泡,晚上睡觉之前喝下去即可,便能压制体内的余毒。
随后便推门走了出去,佤赫卜看着床边的药粒微微一笑,真是个神奇的女人。
正当郑恬莜刚刚走出去的时候,一股热血直接喷在了自己的衣裙上。
只见刚才闯进来的佤赫尔正用自己的大斧子把刚才守门的两位侍女给剁碎了。
她们身上的血液溅在了郑恬莜身上,哪怕着二位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他却依旧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郑恬莜双拳紧握,瞪大了眼睛:“啊!
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