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快抓住这个偷鸡贼!”
“该死的顾喜牛,前天偷我家柴火,昨天偷我家鸡蛋,今天连我家老母鸡也不放过!
看我不打死你!
!
!”
顾喜牛被撞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一个尖嘴吊勺眉的老婆子一把抓住顾喜牛的衣领,唾沫横飞地骂着。
“你跑啊?小兔崽子看你还往哪跑?”
“赵婶,我没有偷你家老母鸡。”
顾喜牛狼狈地坐在地上反驳道。
“那是你没得手,要不是被我发现及时,我家老母鸡还能好好地呆在鸡棚里?”
赵老婆子越说越生气,一只手就将八岁的顾喜牛提拉起来,气势汹汹就往顾家走。
“走,去你家!
我倒要问问夏氏是怎么教孩子的!”
顾喜牛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本想求饶,可一想到昏睡不醒的娘亲,低头掩饰住眼底的哀伤。
他倒是希望娘亲醒来,还像往常那样,骂他憨货,人嫌狗厌的东西就知道贪玩。
可是,整整三日。
娘亲怎么都叫不醒。
皱眉拍掉赵老婆子的手:“我自己走。”
农村人闲来无事就爱凑热闹。
此时有不少村民都聚集过来问道:“赵氏,这是咋了?这不是顾家小四吗?”
“哼,这小子想偷我家老母鸡,被我逮个正着。”
赵老婆子说着又推了顾喜牛一把。
村民们听后看向顾小四眼露鄙夷。
都纷纷跟上去看热闹。
顾家破草屋前。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站在院外,矮墙不高,一眼望到院里。
本就破败的篱笆院门,被赵老婆子一脚踢开。
“嘭~”
大门弹开又关上,要掉不掉,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