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别说徐砚辞,云琯卿都彻底失态,如同见鬼。
以太子的年纪,以前学过明月剑法的几率太小。
所以,等于说这是杨承看了徐砚辞施展一遍明月剑法,然后就将这门剑法学会。
这还不是最绝的。
最绝的是杨承这个临时学习者,随手就施展出远超徐砚辞的明月剑法。
同样是明月剑法,徐砚辞和杨承的差距有多大?
就如同杨承是宗师,徐砚辞是学徒。
可以说,杨承的明月剑法,绝对达到了最高的九重级别。
但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妖孽。
徐砚辞如遭雷击。
前一刻他还漫不经心,蔑视杨承。
结果这下一刻,他的信心就被杨承直接敲碎。
他修行明月剑法已有七年。
七年来苦学不辍,这才达到三重级别。
现在杨承只是看他施展了一遍,就轻松学会,还领悟到九重级别。
那他苦学明月剑法七年还有何意义?
“哇,承承好棒。”
兴奋的声音响起,唐星榆给杨承使劲鼓掌。
然后她还爬到一个凳子上,双手撑腰,抬起肉乎乎的双下巴,气势汹汹地瞪着徐砚辞:“我就说承承的剑道造诣比你强,你现在还信不信?”
“我……我……”
徐砚辞面无血色,不断往后倒退。
杨恒身体进一步往后缩。
果然,他就说不能得罪太子这个怪胎。
杨承故作好奇:“表哥,你现在还觉得我浮夸,还要指导我吗?”
杀人诛心!
杨承这句话,对徐砚辞来说,无疑是诛心之言。
徐砚辞真有种心脏被插了一刀的感觉。
“嘻嘻,明明不如承承还说要指导承承,羞不羞。”
唐星榆对徐砚辞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小捣蛋鬼,给我过来,再乱说话当心为师打你屁股。”
程君怡一把将她拎起,用手指弹了弹她脑袋上两根翘起的呆毛。
唐星榆顿时就变得老老实实,鼓着小脸在那正襟危坐。
当然,徐砚辞一点都不觉得唐星榆可爱。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也根本没心思去和唐星榆计较。
他盯着杨承,眼里满是不甘和不信:“你怎么会明月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