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占据先发优势,直接打得杨秀等人猝不及防,手忙脚乱。
杨承也没歇着,同时攻向杨秀和徐砚辞,并以一己之力压制二人。
这一幕,当场让杨秀身后众人士气崩溃。
先前他们还在那吹捧杨秀,觉得杨秀很厉害。
结果杨秀和徐砚辞加起来都不如杨承一人,这还打什么。
杨秀和徐砚辞都惊怒之极。
但这个时候两人发现,杨承的实力,比他们之前预判的还要强。
这说明一个很可能的事实,那就是杨承此前对付他们都没有动真格。
“可恨。”
杨秀和徐砚辞还试图反抗。
而后杨承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精准地砸在他们的防御薄弱处,仿佛早已看透两人的所有招式破绽。
“怎会如此!”
徐砚辞嘴角溢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怎会对我的一切剑法,都了如指掌。”
杨秀更是面色铁青。
他发现自己苦练的功法,在杨承面前竟如同儿戏,每次刚要运转真气,就会被杨承提前截断经脉节点。
没过多久,包厢内一片狼藉。
十八虎将已经将其他少年制服,此刻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太子大发神威。
杨承拍了拍手,环视全场:“这就是追随杨秀和徐砚辞的下场,本宫劝你们好自为之。”
那些先前吹捧杨秀的少年都面如土色。
“岂有此理。”
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
只见几名大周官员,从外面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赫然是工部侍郎徐安。
“父亲。”
徐砚辞愧疚低头。
徐安见状脸色更是难看。
随后,他竟盯着杨承,厉声道:“太子,你可知错?”
其他大小豆丁们都一阵激灵,对长辈们有种天然的畏惧。
杨承却从容道:“徐大人,不知本宫何错之有。”
“你身为太子,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带着一帮小辈不去学好,反而在这聚众斗殴,这还不是错?”
徐安愈发严厉。
杨承道:“武者切磋,乃武道界之常事,徐大人何必小题大做。
当然,徐大人若看不顺眼,那本宫可以认错,不该在此动武,杏花楼的损失本宫亦可赔偿,这样徐大人觉得如何。”
“冥顽不灵。”
徐安却愈发咄咄逼人,“太子,你乃太子,就不能用常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理当为人表率。”
“哦?那不知徐大人觉得,本宫应当怎样。”
杨承盯着徐安。
徐安冷冷道:“若你是我的弟子,本官必让你下跪受罚,但你是太子,这下跪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