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阿姨在名义上算是我的继母,但平时也没什么接触,甚至因为后妈的原因,在感情上对她还抱有一点点的敌意。
所以即便刘阿姨正躺在手术室裡接受抢救,生死未卜,我也没感到紧张和难过,还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冷静的安慰安诺和老爸。
在煎熬中度过了一个多小时,急救灯终于熄灭,手术室的大门从内开启。
见到大夫出来,安诺猛地冲了过去,焦急的询问道:“医生,我后妈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医生点了点头:“你放心,不要紧张。
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
安诺紧绷的神经终于鬆懈了,蹲在地上,埋头痛哭。
老爸握着医生的手,连声感谢。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安诺情绪崩溃的样子,联想到后妈,不禁心生感慨。
确认没什么事后,我便告辞回家去了。
到家时,后妈已经吃了些东西,可看起来比进食前还有虚弱萎靡,可能是长时间绝食的缘故吧。
我关切的问后妈:“您举着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后妈摇摇头:“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紧接着问道:“你爸那边怎么回事?”
“刘阿姨吞安眠药自杀,好在发现得早,抢救过来了。”
后妈'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甚至没有询问刘阿姨自杀的原因。
我总感觉后妈的反应有些奇怪,问道:“您是不是了解一些情况呀?”
后妈没有马上回答,沉默半晌,才叹息道:“前段时间你爸给我打了个电话。”
“是跟你说刘阿姨的事吗?”
“嗯。”
后妈点了点头。